真司满头冷汗的从梦境中醒来,跟着却陷进了更加可怕的场景中。
理子皱着眉头,手上拿着那台相机,奇怪的嘟囔:“为什么这么大的洞,我的手指塞不进去,真司的却可以呢?这相机好古怪啊……突然就冒出来了。”
真司想要喊,却喊不出来,想要起来阻止妻子,却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怎么用的啊……”理子好奇的把相机举起来,镜头朝向了自己,摆出了自拍的可爱架势。
她的手指,轻轻的按了下去。
“不要啊!”真司惨叫着坐了起来,浑身布满了汗水,整个人都几乎虚脱。
难道……刚才……也是梦么?真司狐疑的看向身边,理子并没在床上,但被褥上还残留着女体的温度,应该是上厕所了吧。
门外响起拖鞋的声音,睡眼惺忪的理子穿着宽松的睡袍走了进来,看见真司醒了,高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热情的吻着他。
睡袍慢慢滑落,火热光滑的胴体在真司的怀里扭动,理子喘息着呢喃:“老公,我想要你。我突然好想要你……”
真司沉积的情欲被她的热情唤醒,他正要伸手去抱她,却突然觉得小拇指一阵刺痛。他缓缓地把手指举到面前,看着上面那细小的、新鲜的伤口,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三十二)
“啊啊……嗯啊啊!老公……老公你好棒,人家……又……啊啊啊!去、又去了……啊啊……”渐渐恢复神智的真司,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妻子充满快感的淫荡呻吟。
肉棒坚硬的竖立着,周围不断的传来销魂的酸麻快感。他费力的撑开双眼,就看到了赤裸的理子布满汗水的脊背。
浑圆的臀部飞快的上下移动着,白嫩的耻丘中心,凹陷的嫩红膣口快速的套弄着真司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溅出大量的爱液。
理子蹲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着丰满的乳房,一手玩弄着胯下的阴核,柔韧的腰肢用力的摇摆,双眼痴痴地看着真司,浑身白皙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真司惊慌的扭头,就看到了枕边放着的照片。上面没有理子的模样,而是一个巨大的眼睛,冰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引力,在相片上注视着真司。
而那台相机就在旁边的桌子上摆着,镜头冲着摇动的大床,像一只黑幽幽的眼睛。
看到照片上的眼睛的那一刻,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束缚在了一个透明的气泡中,气泡外流动的,全是无边无际的性欲。
真司嘶哑的吼了两声,突然坐了起来,猛地把理子压在了床上,凶狠的刺入多汁的秘贝中,狂乱的抽插起来。
理子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舒畅的大叫着,秀美的白足紧紧地勾住了真司的屁股。
两人仿佛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激烈的交合上。
窗口一阵微风吹过,枕边的照片被吹落到了地上,叠在一起的两张因此而散开。
一张是理子摆着架势的自拍,照片上理子的脸显得那么的模糊,隐隐约约竟然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而另一张,则是真司惊恐的噩梦中的脸……
(三十三)
“喂!我都在人家家门口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啊,你有没有搞错,竟然还没出门?”努力维持优雅面容的成熟美妇终究还是没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对着手上的手机大吼了出来。
妇人特别穿了非常衬托身材的礼服,像是来赴宴一样画着很精致的妆容。
在她的身边,一座非常华丽庄园正缓缓的为她敞开了大门。
“你到底还来不来?人家可以已经开门了,你要是来我就替你说说好话等等你,你可要知道,咱们费了多大力气等了多少天才被抽到这个特别预约的。”
那头终于传来有些胆怯的声音,“可是……可是我家里的人都说不要去啊。那里有很不好的传闻哎,总是有人出意外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她很没气质的翻了翻白眼,“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些人连警察都鉴定了是意外好么!明明是嫉妒人家夫妻才华的人,背地里起了个什么‘死神摄影师’的绰号,这怎么可能当真嘛!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照出来的照片有多美,能被照一次就算死也值了吧?”
“我……我才不要死啦!”
“胆小鬼!”她叫了一句,把上盖啪的扣上,对着挂掉的手机嘟囔,“什么莫名其妙的谣言都相信,活该你一辈子拍不到美美的相片。”
她从包里掏出镜子,很仔细的把妆补了又补,才露出了一个自认十分动人的微笑,款款走进了大门内。
这么巨大的宅院,却并没有见到多少佣人,只有两个带着奇怪感觉的女仆用职业化的微笑把她带进了门内。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美丽到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虽然只是穿了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也没有化妆,仍足以让她感到无法比较的差距。
就像是……一种奇妙的魔魅力量。
“您好,请往这边。”那女人站起身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好像面前的女人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一样的顺从。
“这里是换衣间,请选择您喜欢的换上吧。一会儿我来亲自给您化妆,化好后,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她满心喜悦的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另一个令她眼花缭乱的世界里。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在这栋房子里,拍摄出充满极致诱惑的照片。那是终有一天年华老去的女人最好的纪念。
她并没见到成名更造的男主人,须藤家的夫人成为了她这次的摄影师。不过她依然很满足,这夫妇二人的实力实在是不相上下。
“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的眩目白芒中,她愉悦的变幻着各种惑人的姿态,让自己的身姿尽可能美丽的被捕捉进黑亮的镜头中。
时间迅速的流逝,当拍完了她预订的数量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她感激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头一次觉得自己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也有如此幸运的时刻,她看向那个优雅的夫人,想要说两句感谢的话,毕竟只是付钱已经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激荡情绪。
这时,她的视线似乎感到有些模糊,面前不远的美丽夫人猛然在墙上映出了另一个影子——尖尖的两头,圆涨的中央,就像……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
“啊!”她失声惊叫了出来,惹来了那夫人诧异的视线,她眨了眨眼,才发现刚才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她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我看错了,刚才我眼花,还以为看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东西。”
那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低柔的对她说:“可能是强光的缘故吧。说起来我觉得咱们挺有缘的,不如……让我老公再给你拍一张吧?”
她愣了一下,立刻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一张?”
那夫人笑着点头说:“嗯,我老公现在已经很少给人拍照片了,只有你这样让我感到亲切的美人,才有资格让他拍一张的。”
她顿时变得无比自豪,挺直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昂起了下巴,兴奋的跟着夫人走进了尽头的另一间摄影室。
里面的陈设意外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盏明亮点的灯。
“这……我……不需要换件衣服么?”她迟疑着,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手臂的毛孔都觉得有些发冷。
“不需要。”那夫人笑了笑,缓缓地拉上了门。
她走到屋中男人的对面,先随便的摆了一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那个……须藤先生,我随时都可以了。”
那个男人叹了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上的相机——一个银色的,很小巧的相机。
她还没来得及怀疑那相机的专业水准,就看到了那手指飞快的按下了快门。
下一秒,她真切的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一瞬间攥住了她的意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奇妙起来,唯一清晰地,只剩下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指引着她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她迈开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像是在寻找自己丢失的灵魂。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一张阴暗晦涩的照片,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眼睛,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牢牢地盯着她。
她愣愣的看着,强烈到不可思议的情欲猛然从心底最幽暗的空间涌出,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但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她缓缓地举起手,把身上华丽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眼前的世界一片虚无,唯一剩下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啪嗒,闪耀着森寒光芒的相机掉落在了地上,幽黑的镜头冷冷的朝着旁边已经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就像,一个冷漠而阴森的眼睛。
[p.o.s]淫奇抄之噬梦者
(零)
梦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它可以满足很多人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也可以轻易地让恐惧充斥在人的脑海,就像一个不知道会跳出什么的潘多拉之匣,平行于现实而存在。
无数人试图找到两个世界间的联系,分析着映射在那个幻想空间中的欲望、恐慌、幸福或罪孽。
不过这只是徒劳,因为这带着人类浓厚情感的世界,是无数神秘力量的甜美饵食,人每天要做的六七个梦里,能完整的拯救下来的往往只有最后一个而已。
这个梦,是和现实联系最为紧密,也最为诱人的。
这个梦,也是充满了人类强烈的意念,而很难被侵入或吞噬的。
能吞噬它的,只有人类自己。
比如,能够把梦作为饵食的……
(一)
拿起报纸,梦野奈贺沉重的叹了口气,用笔在最后一个招聘广告位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回头看了一眼坚硬高大的水泥建筑,奈贺惋惜的盯着玻璃门后端庄妩媚的前台小姐,沮丧的向对面的公立图书馆走去。
也许对于像他这样的短大生来说,在有美丽ol环绕的办公室里办公真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尽管已经让自己梦到了无数次,现在看来却实在无法变成现实。
23岁,无业近一年,靠父母帮忙才能活下来的单身neet,个子不高,长相不够俊美,非求职的时间里也十分邋遢,如果不是高中时代放下面子和一个毫无特点可言的女同学交往了一个半月,恐怕到现在还依然是处男。
唯一的特技是睡觉的时候能很大概率的梦见自己想梦到的事情,学生时代还被好友羡慕过的本事,在求职时期则毫无用处,甚至不敢写在简历上。
虽然刚才的面试官是很有气质的淑女,奈贺也敢保证如果他在特长上写上做梦,对方也一定会把他的应聘材料毫不留情的摔在他的脸上。
坦白的说刚才的他其实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最后的对手是个只上过高中就出来就业的小姑娘而已。而且那女生长的很可爱,还有非常诱人的身材,对于女性面试官来说,这绝对是减分项。
可那短裙下露出的浑圆修长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腿,把对女色毫无抵抗力的奈贺彻底的扰乱,一通自己事后都会觉得脸红的应答后,对方很委婉的表示了有消息再联系的客套话。
这样的客套话他听了快一年了,还从没被那个人事主管兑现过呐。
晚上一定要好好在梦里蹂躏那个竞争对手才行,奈贺愤愤的捏扁了手上的纸杯,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无聊的报复,就已经是他今天唯一的收获。
比起需要靠手来解决性欲的年轻男性,主要靠梦的奈贺也算是一个特例。看到美丽的女孩子,努力记住对方的长相,然后在晚上的梦里按自己的喜好来玩弄对方从而达到高潮,是他单身日子里仅有的慰藉。
除了睡前需要在内裤里垫上大量纸巾之外,他认为这种梦淫比起手淫实在优秀得多——虽然从真实感上可能略微逊色一些。
“菜美……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念叨着此刻想必已经在看办公室的对手的名字,奈贺弓着背裹紧了西装,走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最靠近入口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底亮橙花色水手服的高中女生,齐腰的乌黑长发,白皙标致的脸蛋,嫩红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线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像一个旋涡一样,她一瞬间就吸住了奈贺所有的注意力。
好似他们曾经在梦中见过一样。
他胡乱借了本书,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坐在了那少女的对面。
少女的旁边放着刚才大概在看的书,是弗洛依德的《梦的解析》的上册,书上放着她的借书卡,卡上的证件照依然显得十分可爱动人,他稍微挪了下位置,偷偷的看了一眼照片旁边属于姓名的栏位。
上面写着秀气的四个钢笔字,田部由爱。
(二)
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奈贺沮丧的意识到,也许靠正常的方法追到那样一个美少女对他来说和做梦一样不现实。
尽管他最擅长的就是做梦,但让美梦成真显然属于另一个领域的技能。
而更糟糕的是,到他看的昏昏欲睡到最后睡着再到醒过来离开为止,除了最开始抬起头用那双幽黑的眸子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外,那个叫由爱的女生都一直在静静地低头看书,他费尽心思所观察到的,也只是她诱人锁骨的一部分而已,连乳沟的边缘都没能看到。
换句话说,他对由爱的身材只有一个模糊的不错的印象,而完全没能扫描到脑海里,这样的话,晚上做梦想要梦到她都很难。
真是诸事不顺的一天,也许应该看看电视上的星座节目学点转运方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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