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进阮白的睡裤里,握住那挺直发烫的小可爱,前段已经有一些汁水流了出来,散发着淡淡的甜味——是阮白信息素的味道。
说实话,佘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味道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就像是把一包毒品放在一个瘾君子面前一样。
但是被欲望裹挟的人总是抱有侥幸心理,他和阮白脖颈交叠,阮白脖子后面那块腺体像是有意识的邀请一般,吸引着佘远上去咬一口。
佘远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舔了一口,阮白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
这一声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把阮白推到皮椅上,整个人压了上去。阮白一身宽松的睡衣可方便了佘远,他顺势把阮白的裤子脱下来,把他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只手里握着阮白的欲望上下撸动,自己则不停的顶胯向前撞击。另一只手伸进睡衣里,揉捏着可爱柔软的乳头,夹在拇指和食指指尖,用有一些粗糙的指腹反复搓弄。
阮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松口,肯定会发出放荡的呻吟。
佘远压在阮白的身上,用舌头舔舐他的嘴唇。
“乖宝,张嘴。”
阮白抗拒的摇摇头,佘远继续劝诱,“乖,听话。”
阮白对这样的佘远毫无抵抗力,他轻轻张开了紧闭的双唇,喉咙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呜咽。阮白听话的张开了嘴,就像是一份邀约,让佘远满意至极。
他双手不停的动作,嘴上也不放过对方,他把舌头伸进去尽情侵城掠地,好像要把对方最后的津液都要吮吸走。他的舌头扫荡着阮白的小舌,舌头上繁多的小点刮的阮白全身跟着发麻。
第二十章
阮白在遇见佘远之前,甚至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更遑论性经验了,他连自渎的经历都少的可怜。因为腺体的封闭也带走了他一部分的性欲,他像个禁欲的苦行僧。他不知道性的快感与高潮,哪里知道这有多快乐。
佘远给他开了一扇禁忌的大门,那里有着他从未体会过的悸动与心跳,光是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个吻都足够让阮白回味无穷。
今天这一切对于阮白来说,简直是做过最刺激的事情了。他看到了平时清高又难以接近的佘远,原来也有如此疯狂的一面。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眼底甚至都有些发红,那是他强忍着的结果。
佘远不敢太过放肆,他光是能够和阮白拥抱和接吻都很满足了,再进一步,他希望能留在他们新婚的那晚。虽然佘远在海外生活求学十几年,但他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东方男人。
他希望等到自己能够给对方一个身份、给对方一个不可反悔的承诺之后,再和对方有身体关系,更何况是他最珍惜的白白。尤其阮白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他并不清楚,他不希望因为满足自己一时的欲望,而对阮白的身体造成伤害。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也克制着不让自己吓到阮白。阮白却不知死活一样,他一边在佘远的手中体会着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一边在两个人唇舌分开的瞬间,嗲声嗲气地叫了声“哥哥…”
哥哥这个词,是阮白未失忆之前总挂在嘴边的词,他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就格外会撒娇。缠着佘远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因为他知道佘远能满足他的一切愿望。
但是时过境迁,现下场景中的“哥哥”可不是曾经那么纯洁的意味了。佘远听见这一声“哥哥”,硬的直发疼,他那东西把裤子顶得紧紧的,支起好大一个帐篷,顶端的淫液甚至濡湿了裤子。
佘远忍的额头都是汗,信息素之间的纠缠,不止是对Omega的禁锢,也是对Alpha犹如海洛因的致命吸引。鼻尖上的汗水刚好滴到了阮白的嘴角,阮白眨眨眼睛,伸出舌头舔掉了那滴汗。
佘远的呼吸愈发沉重,和他面对面的阮白,感受到了那股热气呼到自己的脸上。
“哥哥,我也想帮你。”
阮白伸出小手,解开了佘远的裤子,从里面释放出那个早已勃发挺立的巨物。阮白紧张的手心有些汗,就着那些粘腻的汁液,伺候那青筋环绕的东西。
阮白仰起小脸抱怨他:“握不住…”
佘远听他这样甜腻腻的抱怨,下面又大了一圈。他粗重的呼吸打在阮白的脸上,也让阮白心中有些许的成就感,他也可以让对方快乐的。
他们用手握住彼此的欲望,佘远纪揉捏着胸前的两点,又用各种方法刺激敏感点。终于阮白忍受不住,他高声呻吟着喷了一股股汁液出来,带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弄了佘远一手。
而佘远却远远不够。
他拍拍阮白的脸蛋,让他起身背对着自己。阮白听话的跪在了书房的皮椅上,他抬眼就能看见装满着法学书籍的整个书柜,一瞬间有一种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苟且的错觉。
佘远把欲望夹在阮白的双腿之间,又把刚才阮白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大腿根,这样有足够的润滑。
他狠命顶胯,髋部撞击着阮白的臀肉,把肥厚可爱的臀部顶得红肿不堪。佘远压在阮白的后背上,一边顶弄一边还用舌头舔舐着阮白的后颈。
佘远想了他这么多年,终于成真,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他顶得阮白直求饶。
“哥哥,你轻点,呜…”
像是和阮白作对一样,他越是求饶,佘远越用力。弄得阮白大腿根部像是着了火一样,火烧火燎的。乳尖也因佘远不停的玩弄而又红又肿,比平时大了一圈。
佘远终于又弄了二十来分钟,冲刺百下,射在了阮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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