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反应,我又不是阳痿,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的,我的下面直戳戳的硬起来,就像一根火热的铁棍子那样挺立起来了。」我把手伸进裤裆里摸着那话儿,此刻正跟我描述的一模一样。
「那你要怎么做呢?直接就脱了裤子爬上来,日进去……」馨儿似乎比我还急。
我不由自主地连连摇着头说:「不呢!你不知道,那里还没湿嘛,这样直接插进去你会痛的。」「哦哦,我不知道你来了嘛,我在打游戏,然后……」馨儿继续诱导着我。
「我一个饿虎扑食,扑在你的背上把你压住了。」我低声狠狠地说。
「啊……」馨儿尖叫起来,她已经入戏了。
我伸手在裤裆里缓缓地按着龟头,好让它在里面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不至于别得那么痛,「我开始从你的脖颈亲起,舌尖扫过你的肩胛骨,你的丝绸一般光滑的后背,一直向下舔到了你的小屁屁上!」「嗯啊,嗯啊……」馨儿在那头娇吟起来,「好痒,我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支起上身扭过头来看你。」「嗯,我沿着肥美的大屁股亲到大腿中间,你那里的裂缝中间有点点湿了哦。」我眼前浮现出了馨儿肥肥软软的温热的阴户的缝隙,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讨厌,才没有湿呢!」馨儿口不应心地娇嗔着说:「你要舔它么?」「嗯,我在上面舔了一下,那里的肉在收缩着动哩,水越来越多了,不信你用手指试试看。」我相信此时的馨儿也一定湿得不行了。
「啊……」馨儿失声尖叫出来,好像在那头真的伸进手指去探了一下,「真的湿了,里面水汪汪的了。」「是吧?那你坐起来,我仰面躺在床上,用手帕盖住我的眼睛……」我说,我知道在床上有一方干净的毛巾。
「嗯呢!这样你就看不见我了啊!」馨儿有些不解,之前我也给她口交过,但是从来没有用过做这个姿势。
「你把臀部挪到我的脸上方,慢慢往下坐下来,坐下来……」我把手机紧紧地贴着耳朵,手心里满是汗水,仿佛那岔开的双腿中间的张着的鲜红的肉团正从我的脸上方,慢慢盖下来了,温热的肉瓣就快触到了我的鼻尖。
「嗯,就像骑马那样坐下来。」馨儿领会了我的意思,她最喜欢的就是骑乘位——我的天使骑手啊!
「对,就像骑马那样,不过不是骑那里,这回是骑在脸上,把你的屄贴在我的唇上,」我怕她以为不是口交而是做爱,连忙补充说。
「嗯……我知道,」馨儿配合得很好,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我要坐下来了哦!馨儿警告地说,生怕那肥满的屁股压坏了我的头。」没事,我准备好了,来吧!亲爱的,「我鼓励她坐下来,她也许有些害怕,」啊哟,不对,没对准,亲不到,再往后挪一点。「我感到了生疏的馨儿找不准位置。」嗯嗯……「馨儿吃吃地笑起来,」好痒哦,我挪一挪,现在亲到了吗?「馨儿问,我仿佛感到了那团肥嘟嘟的软肉,湿哒哒地流着水,香喷喷的正在我脸上拉动,黏糊糊的爱液搓了一脸,鼻梁上脸颊上都是这种爱的甘露。」嗯嗯,亲到了,我的舌尖碰到你的小穴了,正在试探着往里伸进去哩……里面好湿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来在嘴唇上扫了一圈,嘴唇干燥得就要开裂了,」你的手要配合着做啊!「我提醒她。」嗯嗯……现在我的手指就是你的舌尖了,正在舔着馨儿的肉,舔着馨儿的豆豆了。「馨儿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哦哦,舒服吗?现在……「我忍不住站起身来,背靠着墙,手掌握着裤裆里的欲望乱动起来,马眼都有凉丝丝的水流出来了。」讨厌……舒服啊,痒,痒,里面好痒……「馨儿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地,」你再……再用力舔阴蒂,啊啊……「馨儿在电话那头开始煽情地呻吟起来。」我在用力舔着呢,你快点动,把屁股在我嘴唇上磨动!「我也顾不得别人听见了,声音大了许多。」啊哦……亲爱的!你……真的好棒,好棒!「馨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急促,」你听,你听……「呻吟的声音突然变远了,随之传来的是」嘁嘁喳喳「的声音,就像猫舔浆糊发出的淫靡的声音——馨儿把话筒贴近了那里,让我听指头进出阴道的声音。我的天啊,我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我歪着头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腾出手来拉开裤带,准备把东西放出来,在这肉欲的鼓点里肆虐一番。
刚把裤带解开,门那头的外面「吱呀」一声,好像有门打开了,细碎的脚步声「踢踢踏踏」直往洗手间过来了。我吓坏了,手机差点从肩膀上掉下来,我连忙对着电话急急地说声「我同事来了」,也不知道馨儿——或者馨儿的阴道听见了没有。
我一边死死地按住关机键,一边提裤子,快步走去开洗手间的门——「蓬蓬」的拍门的声音像要人命似的轰响。「谁啊?!」我一边站在门后面系上皮带扣一边愤怒地朝门外吼。「我,快点啦,快点啦啦!」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憋了很久就快尿在裤裆里似的,拼命地拍打着门——不像是小杏儿的声音,也不像是金莲的声音,这到底是谁啊?
我把门后的洗脸帕和地上的牙刷捡起来收在脸盆里,深吸了一口气,不耐烦地把洗手间的门拉开,这不是那个帅哥宋凯的女朋友袁春么——只见她头发乱蓬蓬地,身上胡乱裹着睡袍,一只手拿着卫生巾,一只手手捂着小肚子,眉头痛苦地紧缩着,跌跌撞撞地踏进门来进门来,这架势吓了我一跳。跑到一半又连忙跑回来,把楞在门口的我往外推,「快出去啦!」她一边说一边推我,低头看见了我裤裆里拱起的小帐篷,清纯的脸蛋上刷地一下红了——这该死的的家伙还在不服软,让我丢尽了脸!她愣了一下,把手缩了回去,仿佛看见了一只从未见过的凶猛的怪物。我脸上像火烧一样,连忙一个箭步踏出门来,重重地把门带上。
好险呐!我忍不住吐了一口长长的气,要是我没有关上门,肯定会给这个急急忙忙的袁春撞了个现形。不过还是有点侥幸,袁春急急忙忙地冲出来,直接就往洗手间冲,也没听见门外有什么多余的响动,说明我再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偷听——这对好奇的小杏儿和谨慎的马彪而言是多么难得的好机会啊!
我的下面被袁春这么一吓,慢慢地引退了,我也渐渐地平静下来。走到大厅里的时候,全部都已经睡下了,包括我裤裆里的「铁哥们」也安静地靠在睾丸上睡了,我也该睡了,在旅店里和金莲做了三次,再加上在洗手间里被馨儿那么一撩拨,这回彻底歇下来了,躺在被子里感觉胯骨周围有些酸痛,刚才小便的时候尿道里还有点微痛呢——大概是射精过于频繁了些,以前在重庆和馨儿在一起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情况。哦!哥们儿,我们都该睡觉了!什么也不想,只需要放松全身休息!休息!
自从进了这间屋子开始,我从来没有好好地安睡过一晚上,今晚却是个例外,放开了所有的戒备,带着金莲的唇香和馨儿的呻吟,通过睡梦铺好的神奇地毯,一直往重庆睡过去……那里有烈烈的阳光和我爱并爱着我的人!
第35章青蛙和领导
这个晚上确实睡得很香,也许不管是谁,慢慢地适应了环境之后也会变成这样子的吧?我是自己醒来的,而不是被马彪叫醒的或者是被早上忙乱的收拾床铺的嘈杂声吵醒的。今儿早上没人叫我起床,也没人起床,这可是让人纳闷的大好事。
能在早上睡觉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我正躺在床上假寐的时候,想起了高三那时候有个老师——教生物的还是教物理的不太记得了——他说了一个青蛙的故事。说是科学家们(我记得说的是科学家,尽管从下面的内容来看有点象闲得无聊的泼皮)做了一个实验:就是抓来两只活着的青蛙,然后在火上(应该是两个煤气灶孔吧?)放上两只铁锅,往里面放入水,慢慢加热,先把一只青蛙从开始就放进去,另外一只等水开了再放进去,结果先放进去的那只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水温还是很暖和的,就懒懒地伏在锅底不动,等到水温烫得灼伤了它的脚掌的时候,四周的水温已经把它煮成一个半熟的青蛙了,再也无力跳出慢慢升着温的锅外了。而另外一只——水开了才放进去的那只,一放进去就烫得蹦出来了,姑且免去了被煮熟的厄运。我也不知道这只青蛙最后是不是也被什么别的办法弄死了,但是老师言之凿凿地说已经从锅里跳出来了。
这倒像是生物老师说的,大概是为了弄清楚类似于「应激反应」之类的对比实验。我知道很多生物实验的例子,却从来也没有做过一个生物实验,甚至连一只老鼠都没养过,就盲目地相信这些实验的真实性——这些实验得出来的结论被权威的机构和相对权威的人奉为真理到处宣扬,于是我就信了。
就像上面这个故事,直到现在我仍然很难想象一只青蛙会乖乖呆在水下面不呼吸,我看见的青蛙可都是活蹦乱跳着的——除了死去的。结论只有一个,就是先有了结论,再有人胡编乱造地(不是我的生物或者物理老师,他们和我一样傻)编一些貌似合理的所谓实验来支持这个结论,如此而已。这个青蛙的故事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说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环境是对人有影响的,环境如果慢慢地对人产生影响,人有可能会觉察不到这种影响慢慢地融入其中,直到死去!
这个虚假的结论让我有了一些害怕,也许我就是那只被慢慢煮熟的青蛙了,我居然可以这么舒舒服服地睡觉!这让我多少有些羞愧不安,我就在这种羞愧不安中睡了好一会儿,直到尿意渐渐积累,积累到膀胱都装不下了,我才爬起来冲到洗手间去把清晨第一泡尿「哗啦啦」撒出来。
从洗手间快乐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厨房里有人在叮叮当当地做菜,有一个是胡大勇,还有一个我叫不出名字来得男孩。他们正在灶台上忙得不亦乐乎,灶膛里淡蓝色的火苗正在过节似的舞蹈,胡大勇腰上系着一条脏乎乎的围裙,看得出来他才是掌勺,而那个笨拙的家伙像个助手,一会儿去帮忙碗水,一会儿去剥大蒜……——这些都是在胡大勇的指令下完成的。
「嗨!帅哥,起这么早啊!」胡大勇一转身便很容易地看见了我,我正站在厨房门外扶着门栏往里瞧那一大盆冒着星星点点的油花的水在「丝丝」地沸腾。
「哎哟,我们的大厨师,你才早呢!」我呵呵地笑着,「今儿是怎么了?」
「领导要来嘛,我给你们露一手。」大胡子乐滋滋地说,挥舞着长把的勺子。
「嗨……我这记性!」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你昨晚说过的嘛,都不出去了?我看大家都在睡觉。」
「出去?那是你们的事了,你得自己问问金莲。」他说着朝我身后努了努嘴,什么我们的事?难道他们不是每天都要出去的么?
「不出去了,大家在一起吃饭,欢迎领导来考察!」金莲的声音在我后面贸然传过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像个幽灵一样飘到了我的身后。
「什么?」我转个身来,我还打算和她今天去新田广场的呢,「你是说我们不出去了?」我感到很是失望,又有点恐惧了,难道今天我就要吃到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些烂土豆和烂菜叶子了?
她不再穿昨天那件橙黄色的带衣领的棉布连衣裙了,而是换上了那条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淡蓝色水磨的铅笔牛仔裤,还是米白色的高跟凉鞋,只是上身穿了一件花领的白底碎花衬衫,胸部在蓬松松的花团似的领口下被夸大了,衣角扎在牛仔裤里,腰上系了一条浅棕色的皮质腰带,这种装扮显得她的腰更加纤细了,臀部也大了许多。
我刚说完,金莲还来不及回答,「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杀猪般的歌声从大厅里和娱乐室里传出来,不约而同地传出来,吓得我一楞,顿时傻了眼,刚才不都还在睡觉的吗?
欢乐的人们抱着叠成方块的被子推开门,一下子全都凭空冒出来了,在走道上络绎不绝地唱着歌朝着储物间行进,脸上挂着眉飞色舞幸福的神情。又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首歌都被他们当着国歌来唱了,金莲也有板有眼地打着拍子唱起来,简直是一群疯子!我就不该回来!我得去整理我的床铺了,本来还打算回去捂一会儿的。
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每个人都笑得像朵花儿,彬彬有礼地点头问好:「帅哥,早上好!」有几个还打算扔掉被子来和我握手。我想他们是弄错了,我可不是什么领导?在来这里之前还没有受到如此隆重的待遇。
在我洗脸的时候,金莲又是帮我挤牙膏,又是帮我接漱口水,又是给我递毛巾……简直比我的老娘还要体贴入微,这样显得足够生分,甚至让我怀疑昨天是不是温柔缠绵过,怀疑我们曾在那家小旅馆里卿卿我我过。
「你不必这样!」我有点恼怒地跟她说,我还不至于病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而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金莲?昨天,是谁发出饥渴的呻吟?是谁在灵魂里发出满足的嘶喊?我都快被这些天才的演员们弄得错乱了。
「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人人都是平等的!」金莲仿佛变了一个人,脸上挂着那让人恶心的笑容说。
她在跟我说平等?!难道她要我相信这里是无忧无虑的乌托邦王国?!我几乎就要火冒三丈了。
「娱乐室」里又开始了那些百做不厌的游戏:斗地主、玩弹珠、下象棋、唱歌、说笑话……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金莲拉着我进了「娱乐室」,看着我不大情愿,一直在说服我:「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在家靠邻里,在外靠朋友』嘛,在一起玩玩又不会少块肉!」
我只得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金莲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歪过头去不想理她,却看见了马彪和小杏儿正低着头三人围成一圈斗地主。其他的人一下子向着我们「呼啦」围了过来,争先恐后地要和我握手,要跟我做自我介绍,我差点没被他们气得抽筋了——不是都介绍过了吗?握手虽然礼貌,也用不着随时随地都要握手吧?但是这里的人都是这样,非要和你握手,你不握手仿佛你就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握到马彪那宽大的竹节似的满是骨头的手掌的时候,我暗暗地在手掌上加了劲力,痛得他龇牙咧嘴地挣脱开去,我还以为他真的是麻木了不知道疼痛呢?握着小杏儿那娇小的手掌的时候,我故意久久地握着不放开,小杏儿含情脉脉地把娇媚秋波暗度,我面无表情地用眼睛的余光瞥着金莲,她淡淡微笑的脸渐渐变了形很难看地裂开去,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没有了感觉了呢?
在长久的握手之中,小杏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讪讪地红了起来——正在这时候,有人在外面「咚咚」地敲门,马彪飞也似地跑去开门了,我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会是警察找上门来了吧?
门一开,就听见马彪发了狂似的兴奋地大喊:「领导回来了!」这句话仿佛电视剧里面的公公对着臣僚门威武地宣告:「皇上驾到!」,「娱乐室」里所有的人像潮水一般涌向走道,推推搡搡尖叫着向门口挤,金莲也像屁股上安装了弹簧,一下子弹起来飞跑出去了,仿佛害怕错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困惑地跟在后面站在「娱乐室」门口朝外看,大胡子在厨房里把勺子一扔,「铿锵锵」一声响,勺子掉在地板上,无辜地跳跃翻滚着——它的主人抛弃了它也跑过去了;胡大勇生怕落在后面,迈开步子在走道上跑开了,看起来准备来一个短距离冲刺,不料一个趔趄歪着像墙上撞去,脸重重地擦在墙上「喀嚓」一声响,他哼都没哼唧一声,捂着脸继续跑。
我远远地看见有几个女生「扑通通」跪倒在了领导脚下,这是什么领导啊?这么牛!细看才知道,我忍不住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暗笑起来,原来她们只是用衣袖在帮领导擦皮鞋。
领导是一个身体下宽上细的年轻女人,三十岁不到的样子,长着两个狭窄的、高低不大对称的肩膀,皮肤还算没有松弛,头发乌黑油亮地扎在脑后,下半部身体很是不协调——两条惊人的粗壮结实的双腿,典型的萝卜腿。细小的形状奇特的粉脸上擦了一层厚得跟石灰墙的粉,就像秋日里早晨驴粪蛋上下了薄薄的霜,一张擦得跟猪血盆似的嘴唇,一双眼袋很大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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