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今天我高兴。”
王文斌“嗤”了一声,然后笑了。“我看出来了,以前没有季怀的时候,感觉你每天都过的一天,挺索然无昧的,特别是对着你这样冷脸。我就出去了两年,一回来你就大变样了。”
江子墨伸直了腿,放松地又靠到了沙发上,任酒意慢慢侵蚀他的脑子,思绪开始变得缓慢,人也变得慵懒。这一刻他不想保持清醒,他像放纵自己一回。
王文斌又说:“刚才那爆炸是你做得吧?”
江子墨没应他,王文斌摇了摇头,笑了一声。“以前他们那么对你也没看你这样做过,那房子你不要了?”前面的那座房子是江子墨的父亲和母亲还剩下的回忆,这些年江子墨没离开这里也是这个原因。早些年他还受花家人的掣肘,但等到江子墨有能力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直接将花家一点点吞噬掉,但他一直没狠下心来出手。
这里面有很大的原因是江子墨不知道若是他将花家人折腾没了,他剩下的日子要怎么过。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过着今天就开始期待以后的每一天,甚至是老了七八十岁的样子。
他因为期待,所以不会再忍受这些人了。
王文斌是这样想的,但江子墨却不是。
江子墨的神色冷了下来,冷声道:“也该让花锦绣尝尝被火一点点蔓延上来,然后烧掉衣服、头发、皮肤、骨血.的滋味了!”越说他越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花锦绣生吞活剥了。
王文斌疑惑,什么时候江子墨跟花锦绣这么大的仇了。但他只疑惑了一会儿,就猛地站了起来,惊疑地看向江子墨。
“家里有人。”他说。
江子墨脸上的酒意一扫而光,他缓缓地看向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低下看向自己的表盘也毫无异常。
王文斌也跟着扫了一眼,一样什么都没发现。但他在非洲待的那两年早锻炼出他对危险的嗅觉了,他就觉得屋里有了异样的气息。
忽地,他拔腿往楼上跑。
陆七!陆七还在楼上客房!
他想都不想就冲上了二楼,刚冲上二楼就见一个人影闪进了陆七的房间。他脸色大变猛窜了过去,门却被从里面锁死了。
他吓出了一身汗,往后退了一步,抬脚踹开了房门。
屋里黑漆漆的,从门外照进去的光刚好照到床边上,王文斌隐隐看到床上一个影子,他没多想就冲进了屋里。但他刚进去,就被隐在门后的人在肩膀上划了一刀。
他不知道屋里几个人,但是他不能不顾陆七,他猛地退到床边,见陆七睡得好好的,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江子墨此时也赶到房间门口了,他眉头一皱,一偏头躲过身后人的袭击。
那边江子墨跟外面的人打了起来了,这边站在陆七眼前的这个人也动了,他拿着刀扑了上来,王文斌见他是一个人就不惧了,挺身迎了上去。
但没一会儿从窗外又跳进来两个人,王文斌一见他们手中都拿着刀,心就沉了下来。
特别是那两人对着床上昏睡过去的陆七扑了过去的时候,王文斌脸霎时就白了,他挡掉眼前人刺过来的刀,反身奔到床边,将被单使劲一扯,连人带被单被他扯到了床下,那边那两人的刀就落了空。
他来不及防备,背后又刺进了一刀。
陆七迷糊了一瞬,就见刀插进了王文斌的后背。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眼前的世界一瞬间崩塌了。
季怀提前打了电话到蛋糕店里,蔡师傅提前给他将蛋糕拿了出来,站在门口等他。
季怀到的时候非常不好意思,连连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弄到这么晚,还麻烦你这么晚等我,非常抱歉。”
“那有什么。”蔡师傅爽朗地笑说,“我就说这么晚你也肯定会来的,你为了学做这个蛋糕学了这么长时间,花了这么多心思,今晚怎么也得送出去。”
“啊,是。”
蔡师傅对他摆摆手:“赶紧回去吧,家里小朋友要等不及了,过了十二点就不吉利了。”
“好,谢谢师傅。”
季怀将蛋糕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扣上安全带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蔡师傅站在路边又冲他说了一句:“替我给你家小朋友带声‘生日快乐’,希望他一生平安,健康无忧。”
季怀开心地笑了,“谢谢师傅,一定会的。”
季怀冲他摆了摆手,发动了车子。等红灯的时候他将蛋糕拆开看了一眼,见完好无恙才松了口气。
蛋糕上面的喜羊羊活灵活现地看着他,它的脚下前面裱的是“平安”两字,后面裱的是“永远”两个字。
寓意平平安安直到永远,这是季怀的祝福和希望,也是江子墨对季怀的承诺。
季怀沿着盘山公路往上开的时候,见半山腰的位置花家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他心里慌了一下,但转瞬想到应该是刚才花家里那场爆炸的缘故。
他按了按乱跳的左眼,心里安慰自己别瞎想,墨叔才刚答应过他要好好的,怎么可能有事。再说陆七和王文斌都在,家里到处又有墨叔的监控系统,没有什么事能发生的。
他转头在蛋糕盒上敲了敲,把心里杂乱的不安抛开,开始想墨叔拆蛋糕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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