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尊道，“我当时去看了现场，的确是黑能量所留下的痕迹。”他说着抬起手，掌心凝聚出一小团黑能量，但很快就散去了。

“你的黑能量……”

“受损了。”夜尊毫不在意道，“上回落在大漠的时候也是这样，过了几天才恢复。可程耀为什么可以使用黑能量？”

“恐怕是因为他的黑能量是从别人身上汲取养分，而养分就是别人的血肉。”傅红雪道，“他将这称之为魔法。”

“魔法？”夜尊道，“跟我说说，这个程耀是怎么回事？”

傅红雪应了一声，将龙城的这一起新案子慢慢说给夜尊听。

原来在他们来之前的几天，龙城发生了记起离奇死亡案，死者浑身血肉被抽空，只剩下一副皮囊裹住骨头，经过他们追查凶手是一个没有合法手续就从地星偷渡到海星的地星人，近一年来他偷偷集结势力，想要建造第二个反叛组织，攻占海星，成为统治者。

“说起来，他还是你的粉丝。”傅红雪说。

“文艺男青年？”夜尊问。

“不是电影的粉丝，我们和他交过一次手，他话里话外都很崇拜曾经作为反叛头目时候的你，又对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极度不齿。”傅红雪道顺着夜尊的腰轻轻揉捏，夜尊舒服地闭上眼，“难怪穿斗篷戴面具，这是模仿我么？”

“也许吧，目前还没有看到过他的真面目。”傅红雪道。

门被敲响，罗浮生推门而入，见傅红雪在给夜尊按摩腰问道：“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傅红雪拍了拍夜尊的后腰，起身道，“你找我？”

“啊对，今天我给我兄弟许星程办接风宴，你们也一起来？”罗浮生道。

“不了。”傅红雪道，“现在程耀已经在龙城动手，我们要尽快抓住他。”

“就是那个啥了我们洪帮兄弟的凶手？”罗浮生道，“需要人的话，你尽管开口，我让美高美的弟兄都听你调动。”

“多谢，不用了，有我和夜尊就够了。”傅红雪道。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啊。”罗浮生看向夜尊道，“年纪轻轻的腰不好可不行，一会儿我让罗诚给你送一瓶跌打酒来，红雪你给他揉揉。”

夜尊扯了扯嘴角，想打人。

傅红雪颔首道：“有劳。”

“不劳不劳。”罗浮生道，“走了。”

傅红雪想起什么道：“等等——”

罗浮生回头。

傅红雪道：“程耀和阿夜有些过节，你遇到他的时候尽量避开，免得出事。”

罗浮生忍不住笑了：“我罗浮生这辈子可从来没怕过谁，这“玉阎罗”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放心吧兄弟！”

罗浮生说完，拉开门走了。

夜尊不屑：“愚蠢的人类。”

过了几分钟，罗诚送来了跌打酒，夜尊自然是不会用的，他自认为自己一个堂堂的地星人才不像人类那么虚弱，结果最后还是被傅红雪按在床上掀了衣服一通好揉。

早餐之后，夜尊带傅红雪去了沙利文公寓，想看看罗非那里有没有什么新消息，可是两人却扑了个空，罗非不在公寓。

往美高美走的时候，夜尊道：“我问过罗非，东江城也曾出现过异常天象，距离上一回的异象有七八年之久，但更多的情况就无人知晓。但既然异象出现在东江城，那就说明虫洞再次出现也会是在东江城。”

傅红雪点点头：“先抓到程耀，再想办法回去。”

夜尊看向身边的傅红雪，问道：“如果抓到了程耀，却还是没法回去，如果虫洞是在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上百年之后出现呢？”

傅红雪想了想，道：“那得想办法找个地方把程耀关起来，到时候再带回龙城。”

两人进了美高美的后门，这会儿大白天的美高美还没有开始营业。

夜尊叹息：“哎，小红雪现在心中只有程耀……”

傅红雪一怔，终于意识到夜尊方才那句话的意思，他道：“阿夜，只要有你在，哪怕以后回不去龙城也没关系。”

夜尊突然转身，站在上一阶楼梯上俯身看着傅红雪。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夜尊扬起唇角，微笑地问。

“怎么想的？”傅红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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