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楼的栏杆处已经站满了人,正对着楼下高喊加油,一个个都声嘶力竭双目喷火,也不知为何那般激动。廉驰走近栏杆向下一看,也是瞪大了眼睛,只见楼下的大厅两端各摆了两张长桌,而两张桌子上正趴跪着两个妙龄女子。
最让廉驰惊喜的是,那两个女子居然身上除了抹胸之外就再无其他衣物,雪白的娇躯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此时两女胯间连着一条绳索,两女正努力向相反的方向爬去,将那绳索拉得笔直。廉驰运足目力看去,才发现那绳索乃是系在一根木棒的末端,而木棒居然深深的插在两女的蜜穴里边!
廉驰这才明白,所谓的拔河,居然是两女靠着蜜穴的嫩肉夹紧体内的木棒,要将对方蜜穴里的木棒拉出来。女子私密之处最是敏感,稍一刺激就会酥软无力,却要她们以私处用力拔河,这花样可谓是别出心裁。现在绳子的末端都已经被两女溢出的淫液浸湿,在大厅的灯烛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辉,廉驰看的欲火中烧,也如其他客人一般叫喊加油起来。
身旁的秦慕锋看了这淫靡的游戏也大为咂舌,赞叹道:“这主意真是太高明了!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两人正在赞叹,一个俏丽的小婢来到身边,问道:“两位爷可要下注吗?”廉驰大奇:“居然还能下注?”小婢娇笑道:“当然是可以啦!这位爷是要压红还是压绿?”廉驰回头一看,那厅中拔河的两女分别穿着红绿两色抹胸,应该是就以此作为标记了。
秦慕锋笑问道:“现在压哪位姑娘赢的人多些?”那小婢一愣,摇头笑道:“婢子只管收赌金,也没仔细数过。”廉驰仔细观察了片刻,以他在欢场里厮混的经验,看出绿衣女子体质较为敏感,身子不住轻轻颤抖,下体分泌的淫液也更加多些,应该不是红衣女子的对手。廉驰此时酒意上脑,色欲迷心,赌性大起,将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掏了出来,数了一下共计一万五千两,尽数压在了那红衣女子身上,打算今晚大赚一笔。那小婢得了如此巨额赌注,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接过银票,“大爷你真是豪爽!咱们迎春楼自开业以来都没见过如此大方的客人!”廉驰听在耳中大是受用,笑得极为得意。
秦慕锋见廉驰如此豪赌,规劝道:“廉兄还是不要压那么多为好,须知赌场无常,可不要输光了本钱。”廉驰摇头吹嘘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一万多辆银子算不得什么,秦兄只管放心!”秦慕锋不禁哑然失笑,心想天生你才便是用在这等事情上的吗?却也知道劝不动廉驰,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那小婢道:“那我赌绿衣的赢好了。”
廉驰道:“秦兄,还是和我一起压红衣吧,小弟看女人的眼光可是很准的!”秦慕锋只是摇头微笑,“廉兄不要太过自信,胜负一会便知。”两人再看厅中比赛,两女都是香汗淋漓,还不时发出几声勾人心魄的淫叫,惹得看客热血沸腾,厅中气氛又是紧张又是淫靡。
廉驰有重注在场,叫喊得更加起劲,全场都是他中气十足的放浪叫声:“红衣的小娘子赶紧用力,把绿衣的小骚货一口气拉下来!”厅中两女全力较劲,淫液在桌子上积了好大一滩,廉驰觉得这游戏实在是高明,若是家中有两个绝色美人专门为他一人表演该有多好。单燕是肯定不会答应的,倒是今后再抓住了宫绿蝶和崔月华两个臭小娘,可一定得要她们这样比试看看,想到崔月华和宫绿蝶那雪白的玉体,廉驰下体更是坚挺,几乎翘到了栏杆外边。
两女僵持了大约一炷香时间,绿衣女子果然再难以支撑,为了不让蜜穴中的木棒被拉出,只得步步后退起来,急得娇吟连连却是无可奈何。廉驰见场中已经快要分出胜负,大为兴奋,拍着秦慕锋肩膀大笑道:“秦兄你看,我的眼光果然不差吧,红衣的小娘子就要赢啦!”秦慕锋摇头笑道:“廉兄先别忙着得意,胜负还未分晓。”
那绿衣女子渐渐后退到了桌子边缘,再也无路可退,只好双股用力,夹紧蜜穴里的木棒垂死挣扎,扬起头不住娇喘呻吟,下体淫水沿着大腿淋漓而下,好像是喷泉一般。这样又僵持了好一会,廉驰等在红衣女子身上下注之人连连催促,要她继续用力,红衣女子被催得又用力向前爬去,想要一鼓作气赢下比赛。
没想到红衣女子这猛一发力,却刺激得自己蜜穴里情潮喷涌,抑制不住的高声淫叫,一股阴精自体内喷射而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达到了高潮,木棒也波的一声自蜜穴中滑出落在了桌子上!厅中胜负之势倒转,绿衣女子奇迹般的反败为胜,众看客都是大为惊诧,欢呼吵闹之声不绝于耳。廉驰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自己居然输掉了所有的银子,心中懊丧无比,下体怒突的神龙都跟着萎靡了下去。
廉驰垂头丧气的与秦慕锋返回房间,越想越是气闷,拍着桌子大骂道:“分明是见那红衣小娘子要赢了,她却突然自己发起骚来输掉,真他妈的是见鬼了!”秦慕锋却忽然笑道:“不是廉兄见鬼,恐怕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廉驰眼睛一亮,急问道:“秦兄为何如此说?是发现了什么古怪不成?”秦慕锋玩着杯子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在江湖上混迹已久,知道凡是赌局,庄家十有八九是会暗中使些手段的。今晚廉兄下了那样重的一注,这青楼的庄家心痛了本钱,只要派人暗中给那红衣女子打了信号,要她故意输掉,也是极有可能。”
廉驰愤然跳起,大怒道:“定是如此了,不然那红衣小娘占尽优势,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输掉?他妈的,我这就找出那背后搞鬼的庄家,好好教训他一顿!”
第58章
廉驰正怒气冲冲的想要出门闹事,突然窗外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魔门敖峰庭已经寻来,你却还有心思去计较这等鸡毛蒜皮之事,真是不知轻重!”廉驰和秦慕锋两人都是大惊,没想到居然被人潜伏在窗外偷听而没有丝毫发觉,秦慕锋喝问道:“是谁在外边?”一把推开了窗子。
两人向外一看,刚刚在窗外说话之人瞬息之间已经飘出了十余丈远,只能依稀看到一个青色衣衫的背影。见此人轻功如此高明,两人都知道追不上他,秦慕锋微一沉吟,道:“廉兄,我看那人出言示警,应该是出于好意。恐怕魔门高手前来确有其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速速离去!”
廉驰依稀间觉得那背影有些眼熟,隐隐对那人生出一种信任之感,点头道:“好,我们赶紧离开!”两人匆匆离开小镇,廉驰对那敖峰庭极为忌惮,生怕被他捉到,一路上神不守色,不住回头张望。秦慕锋见廉驰一听敖峰庭的名字就吓得好像耗子见了猫,不禁笑道:“廉兄,我早先听说你力挫魔门高手敖峰庭,更是在天下豪杰面前将他骂得狗血淋头,怎么背地却对他怕成这个样子?”廉驰只得尴尬的讪笑道:“如果是敖老儿独自一人前来我自然不怕,不过那魔门高手被我得罪得甚多,若是他们一同前来找我算账,我可就应付不来了。”他知道正常情况下自己根本不是敖峰庭十合之敌,自己又大大得罪了那老魔头,若是真魔门之人逮住,绝对是十死无生,嘴上说得轻松,却依旧提心吊胆的四处张望。
秦慕锋道:“廉兄不必担心,等下若是被魔门中人找到,秦某定会与廉兄并肩作战,绝不退缩,那厉平安的剑术,我还真想领教一番!”廉驰见秦慕锋如此豪爽,心中不禁有些激动,暗下决心,今后秦慕锋若是有了什么危难,他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没想到两人不过寥寥几次见面,却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这还是他第一次有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冲动感觉。
廉驰问道:“秦兄你与厉平安都是剑神向日的传人,上次你却教给我对付厉平安的诀窍,这次又想与他直接一较高低,难道你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旧怨不成?”秦慕锋摇头笑道:“那倒不是,我与厉平安并不相识。不过廉兄要说我处处与他作对,却是一点不错,这其实还牵扯到了我们两支剑神传人的宿怨。”
“现在江湖上只知道,剑神的大弟子燕高威,也就是愚兄这一支传人的祖师,为了一个女子与三师弟反目成仇,最后居然做出背后下毒暗害同门师弟的龌龊之事,在江湖上为人所不耻。后来燕高威祖师虽然得到了那个女子,却也再无脸面留在江湖之上,只得携那女子远赴塞外离开中原,于正当壮年之际归隐江湖。”
廉驰摸了摸鼻子,却想道:“那燕高威下毒有什么龌龊了,这手段可是深得我心,若是有谁敢和本少爷抢漂亮女人,我非得毒死他全家不可!”廉驰脑子忽然又闪过孟皓空那俊逸的身影,恨得咬牙切齿,今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将孟家搅得家破人亡才好。
秦慕锋没有注意廉驰那扭曲的表情,继续说道:“之后的事情,却非外人所能想到了。燕高威祖师与那女子到了塞外,一同生活朝夕相处,日子本也过得算是幸福,但是有一天,那女子居然趁着燕高威祖师沉睡,以剪刀挑断了燕高威祖师的手臂经脉!”
虽然是几近二百年前的旧事,廉驰现在听来也是心惊不已,问道:“其实那女子心中真正爱的却是那被毒死的三弟子,所以才追随仇人去塞外一同生活,伺机报仇是吗?”秦慕锋摇头苦笑道:“其实廉兄性子和我那祖师极为相像,便是对那女子行为的猜测也是一般无二。却没想到,这其中居然包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廉驰好奇心大起,追问道:“秦兄快继续说,究竟有什么阴谋?”秦慕锋叹气道:“向日祖师共有三个弟子,他们各自的结果廉兄应该知晓的吧?”廉驰道:“自然知道,已经听人讲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大弟子毒死了三弟子后归隐江湖再无消息,而二弟子却想要称霸江湖……”廉驰说到这里脑子猛的一震,惊道:“这一切都是那二弟子百里鸿在背后使得手段!”
秦慕锋点头赞许道:“廉兄果然聪明!其实二弟子百里鸿早就包藏祸心,不过两位同门的武功不下于他,乃是他称霸江湖的最大阻碍,所以他才与那女子暗中串通,使尽卑劣手段,将两位同门挑拨得不共戴天,终于害死了三弟子,又将大弟子逼得离开江湖远遁。他却还不放心,直到燕高威祖师手筋被那祸水挑断,武功尽毁,这才开始他一统江湖的大计,掀起了十几年的血雨腥风。燕高威祖师后来虽然查明了真相,不过他没了武功,想要阻止百里鸿也是有心无力,只好在雪山之中独居避世郁郁而终,死前写下了这桩武林秘事和他修炼剑法的诸多心得,要求有缘得到他武功的传人,定要将百里鸿那一支的传人击败消灭,以慰祭他的在天之灵。”
廉驰听完这桩陈年悬案,感叹道:“没想到当年江湖大乱其中还有这样的辛密,真是想像不到,小弟听得入神,几乎连敖峰庭那老狗都忘记了!”秦慕锋微微一笑刚想说话,突然林中传出了一声冰冷狠厉的声音:“小畜生,若不是秦小子那故事听得有趣,老夫安能容你活到现在?”
两人俱是大惊,脑中昏沉的酒意立刻去了七分,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自林中闪出,拦在两人身前,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扬,苍老惨白的面容满是暴戾之气,双目燃烧着怒火,如怒狮捕猎般狠狠盯着廉驰,来人正是廉驰最为忌惮的魔门长老敖峰庭!
秦慕锋的剑术最重眼力,一见敖峰庭的身法气势便知自己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与廉驰两人合力对付他,也是难有胜算,而且魔门此番前来,应该不止敖峰庭一人才对,心中大惊,只怕此番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廉驰心中更是惊惧,他之前多番辱骂作弄敖峰庭这绝顶高手,如今落在了敖峰庭的手上,真不知会如何下场。敖峰庭见廉驰吓得面如土色,得意的狞笑道:“今天非要将你这小兔崽子扒皮抽筋,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廉驰和秦慕锋两人都是长剑出鞘,眼看着敖峰庭大步欺近,被其山岳般的气势所逼,却始终找不到出手时机,都是紧张得手心见汗。正在此时,突然林中射出了一枚钢镖,直取敖峰庭胸口要害,那钢镖来势异常强劲,疾如闪电,以敖峰庭之能居然也难以招架,只得倒跃回去。
敖峰庭惊讶的向林中看去,刚刚那林中之人射出的暗器迅猛无比,绝非寻常江湖人所能做到,怎么今夜会有如此一个高手在此?
敖峰庭又惊又怒,向林中喝问道:“来者何人,为什么藏身林中不敢出来相见?”林中传出一身冷笑:“你们魔门昨日刚刚偷袭了恒山派,还自以为事情做得隐秘,今日我们许多武林同道前来汇聚于此,就是要将你们这些魔门贼子诛除干净,好对恒山满门上下几百条人命有个交代!”
敖峰庭不屑道:“就凭你这点暗器上的微末道行,就想要留下敖某为恒山满门报仇?完全是痴人说梦!”说话间又渐渐向廉驰逼去,想要找时机一举击杀廉驰,好一泻心头之恨。林中高手发现了敖峰庭的异动,又是一枚钢镖呼啸而出,再将敖峰庭逼退了回去。
秦慕锋面显思索之色,暗自盘算,听那林中高手话中之意,昨日魔门突袭恒山派,竟然将恒山满门尽数斩杀,而敖峰庭并不否认,看来是确有其事。北岳恒山距离京师足有千里,纵有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也需一日时间才够敖峰庭从恒山赶来京师狙击廉驰。
以秦慕锋猜测,魔门应该是早有人暗中留意廉驰行踪,魔门高手正聚集于恒山行凶,而敖峰庭得知廉驰正向北京城行去,便临时起意,骑着千里宝马赶来京师向廉驰复仇。而良驹难得,想必魔门只有少数几个高手才能赶来此地,若是魔门人手不足,今夜布置肯定并不如何周密。想到这里,秦慕锋心中暗喜,只要林中高手能牵制住敖峰庭,他与廉驰两人想要逃脱魔门之手应该并不困难。
廉驰见敖峰庭被林中高手牵制,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忽然想起,当初在黑云会门前与魔门一战,他情势危急之时,也是林中射出了两枚钢镖助他脱困,那钢镖样式劲力与今晚林中射出的钢镖如出一辙,看来乃是同一人在暗中助他。听那林中高手声音,正是之前在青楼窗外示警之人,廉驰对林中一揖道:“多谢前辈几番提点相助,晚辈感激不尽!”
林中高手冷声道:“此乃本人与魔门之间的恩怨,与你们两个小辈无干,魔门尚有其他高手正在赶来此地,你们这便速速离去,免得让我缚手缚脚!”廉驰和秦慕锋对视一眼,都觉得留下太过冒险,便依林中高手所言,一同对林中抱拳道谢,向来路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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