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其他人基础虚浮的太极剑法却强上了许多。”
“当时的武当掌门极为动容,亲自下场试探凌子阳武功,居然被他坚持到百招之外才因内力不支落败,更是让整个武当轰动无比。武当掌门立刻决定亲自指导这天才少年习武,凌子阳又坚持修习了四年基础武功,直到再也无处可练,才在二十一岁开始学习两仪剑法。”
“凌子阳基础稳如山岳坚若金刚,刚一接触两仪剑法就呈一飞冲天之势,连武当许多师叔也不是他对手。之后他凭两仪剑法下山历练,行走江湖几年,竟然让极多人错以为两仪剑法才是武当第一神功,太极剑法不过是虚有其名而已。”
“后来武当掌门仙去,隔代将掌门之位传于凌子阳,凌子阳便以二十八岁领袖武当,成为了武当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门人。当时凌子阳的声势引得许多人嫉妒,许多武林高手不分老少,都来与凌子阳比武,凌子阳武功未成,居然也被人击败了几场。”
“但是凌子阳却不急不燥的继续专研他的两仪剑法,对于更加玄妙的太极剑法不闻不问。直到四十多岁,凌子阳才开始修炼真正的武当绝学太极剑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凌子阳的武功如累世陈酿开封一般,从似香若无瞬间暴增为飘香千里。”
“当时魔门魔尊一直凭借着绝世内力为祸江湖。凌子阳几次与其交手全部败北,太极剑法初成,凌子阳便立刻下山挑战魔尊,剧斗三百余招,终于胜过了魔尊。在此之前,魔尊乃是江湖上公认的第一高手,魔尊战败率魔门退回深山之中,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便落在了凌子阳身上。之后三十年再有高手去武当挑战,无一不大败而归,皆对人言,凌子阳天纵英才,恍若三丰真人转世而生。”
众位宾客听了如此精彩的一段凌子阳小传,都大声喝彩。廉驰也是不禁心潮澎湃,幻想起自己的剑术如果能修炼到那种程度,藐视天下群雄该有多么风光无限。
老先生擦了擦口边唾沫继续道:“讲过了武当,咱们再来说一说少林。之前说过了,少林高手之多冠绝天下。少林悟字辈高僧刚好有一十八人武功极受推崇,江湖上合称少林十八铜人,只不过这一代的方丈悟永大师一心精研佛法,武功并不如何高明,并不算在十八铜人之内。”
廉驰心中一动,插口问道:“老先生,峨嵋净云斋的高手都有哪些,你也来讲一讲吧!”
老先生道:“净云斋的女子武功固然是极为高强,但是武功门槛太高,每代弟子都只有那么一二个人。二十多年前,淫贼‘玉蝴蝶’白松大闹江湖,天下高手居然对他无可奈何,现在的斋主范云慈刚一下山,就立刻找到白松,一剑将这淫贼重伤,后来白松负伤逃走,再也没了音讯,恐怕是死在哪个深山老林了。”
廉驰心中暗怒道:“呸!老鬼你胡说什么,我师父现在可活得好好的!”
老先生继续道:“后来江湖太平了几年,范云慈回到峨嵋继承斋主之位再也没有露面,不知道现在武功如何了。倒是前几日听人说,范云慈的弟子已经艺成下山,这弟子似乎叫做柳诗云,不过十七岁年纪,武功就跻身一流高手之列。”
之前那肥胖商人又两眼发光,问道:“听说峨嵋净云斋的女子各个都是人间绝色,这柳诗云相貌如何?”
众宾客都鄙视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却也对柳诗云的相貌十分好奇,安静的等着老先生继续讲下去。
老先生摇头道:“相貌倒还真没听人提起,柳诗云一下山就去追拿淫贼李鹤飞。李鹤飞听了风声就躲去塞北,柳诗云也不放弃,一路追出关外去了。是以江湖上也没几个人见过这代的净云斋得意弟子。依我猜嘛,净云斋挑选弟子极重悟性,那聪明伶俐的女娃子,长相也是肯定不差的。”
廉驰皱眉想道:“净云斋这群娘们都是什么毛病?一下山就拿淫贼开刀,以后本少爷见到那柳诗云也得多加小心了。”
老先生滔滔不绝的讲了几乎有一个时辰,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大堂里的宾客们纷纷回房睡觉,老先生今天这书说得精彩,客人打赏起来也格外大方,乐得他老脸生花。
那个可能是向日传人的灰衣少年自怀中摸出了一快碎银子,一挥手就向老先生丢去。银子去势极快明显带了内力,老先生一愣,仍旧伸手去接,银子竟被他平平淡淡的抄在手中,没有任何异状。那老先生摇了摇头收拾东西从大门走了出去,廉驰看老先生露出的这一手功夫显然也是江湖中人,忽然又记起灰衣少年后来话中对他称为“老前辈”,这一块银子乃是试探他来着。这老先生对江湖掌故如此了解,自然不会是个普通的说书人。
灰衣少年仍旧一直坐在大堂的角落里,独自一人自斟自饮,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房休息。廉驰临走的时候还好奇的回头看了灰衣少年一眼,灰衣少年遥遥对廉驰一举酒杯,廉驰微微一笑,对灰衣少年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晚上只有杨雪一人陪着廉驰,被廉驰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最后也没能让廉驰满足,人却已经累得昏昏沉沉,廉驰见杨雪可怜的样子,便只得就此罢休。杨雪依偎在廉驰怀里沉沉睡了过去,廉驰却一时难以成眠,觉得自己在床上变得越来越强悍了,记得刚开始杨雪一人还能勉强应付他,最近却一定要和单燕一起合作,才能让廉驰稍稍满足,这却成为了廉驰一桩头疼的心事。
杨雪的恢复能力却是不错,第二天一觉醒来,并没有因为昨晚疯狂的欢爱而觉得疲累,服侍廉驰穿好衣服,又与郭应田几人去大堂用早餐。
廉驰没见到昨晚那个灰衣少年,向店家一问,那灰衣少年天刚亮就离开了客栈,看方向,与廉驰一行人的去向刚好相反。
廉驰一行人继续上路,这一天落脚在了一个比较大的城市,城市的名字叫做宁阳府。宁阳府里人流穿梭,商贩云集,其繁华自然不是小镇子可以比拟的,廉驰一路牵马缓缓而行,却突然眼睛一亮,前边路上,正有一个极为奢华的青楼,名曰“爱晚楼”。
这爱晚楼外边也有许多妖艳的女子在招揽客人,风情万种的样子看得廉驰心中痒痒,把手中马缰交给杨雪,对郭应田说道:“郭前辈,你们先去投宿,我去街上逛一逛。”
郭应田也算是老江湖了,见廉驰一看青楼门口的那些女人,立刻双眼放光,说是要去逛街,其实真正的目的不言而喻,廉驰才成婚不足十日,就去青楼厮混,似乎是太风流了一些,这消息传回飞鱼帮,恐怕谁脸上都不好看。郭应田干咳了一声,劝说道:“这个……廉少侠,我们还是一起去投宿吧。”
廉驰早就被爱晚楼门口的女人吸引,郭应田的话根本没有听入耳中,摆了摆手就一直向爱晚楼走去,毫不掩饰。郭应田见杨雪是廉驰的新婚妻子,却没有一丝不悦的神色,自己是个外人,自然不便多管,只得带着剩余的人去投宿,心中暗叹“太湖飞燕”所托非人。
爱晚楼门前招揽客人的风尘女子见到廉驰走来,这少年相貌英俊,衣着华贵,乃是极为难得的客人,纷纷拥上前来,廉驰随便伸手抱住了一个女人,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被这群女人如众星拱月般迎到了爱晚楼中。
廉驰叫了一桌花酒,老鸨见这年少英俊的客人出手大方,把爱晚楼里最漂亮的姑娘都派来招呼廉驰,小厅里燕瘦环肥,任凭廉驰上下其手,一片旖旎的风光。
那群粉头都知道廉驰出手大方,再加上他人也英俊潇洒,都是拼了命的讨好廉驰。
廉驰随手抱过一个妖艳女子,以手勾住她的下巴,调笑道:“来,给大爷笑一个!”
那女子为了讨好廉驰,学着名门淑女的样子,以袖遮面,半掩着脸给了廉驰一个极为婉约的微笑。廉驰却不喜欢这欲拒还迎的风情,拍那了女子的屁股一记,笑道:“笑得不好,遮遮掩掩的有什么趣味?来,再笑一次,大爷喜欢看风骚一点的!”
同桌的女子都跟着嬉笑起来,起哄道:“快!再笑一次,一定要骚一点!”
那女子只好摆出平时在门口拉客的媚笑来,这才让廉驰心满意足。
待到了床上,这些风尘女子才尝到了廉驰的厉害,一个个被廉驰弄得全身无力,廉驰也从来没有这爽快过,这些女人的床上功夫都是经过千锤百炼,虽然相貌身材都比起单燕和杨雪差上许多,却能让廉驰感受到最大的快乐。一张大床上玉体横陈,随手抓过去都是女子嫩滑的肌肤,让廉驰乐得不知身在何处。
一夜春宵,廉驰不但从这些风尘女子身上体会到了美妙的极乐,还解决了困扰自己的难题。这些风尘女子经历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对于男人身体的了解甚至还在廉驰之上。像廉驰这样身体强悍,寻常女人都经受不住的男人,虽然罕见,她们却也遇到过几个,便传授了廉驰一些技巧,让廉驰总算可以控制自己欢爱的时间,长短由心,再也不会因为身边女人身子娇柔,而得不到满足了。
第37章
廉驰留宿在爱晚楼里,第二天一早出来,见到郭应田正牵着马在爱晚楼门口等着他,不好意思的笑道:“郭前辈在这等了我很久吗?”
郭应田摇头叹息道:“廉少侠,年轻人太过风流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可是把新婚妻子丢在一旁,来这青楼寻欢作乐,可就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了……”
廉驰挠了挠头,心中嘀咕道:“少爷我什么时候想过要做个正人君子啦?”
和郭应田来到他们昨晚投宿的客栈,一起用了早餐,一行人继续向万顺山进发。
这一日中午,廉驰一行人用过午餐,刚刚离开小镇,忽然见到前方的路上堵着一群人,廉驰几人下了马,拨开人群向前一看,都是微微皱眉。
只见道路中央,一个全身脏兮兮的道人躺在路中央,这道人看来有六十多岁了,干瘦干瘦的,脸上深深的皱纹里全是灰泥,恐怕已经十几年没有洗过脸了,身上粗布的道袍也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上边满是油渍。
而这邋遢的道人身后,却立着一块木牌,上边写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看来这年迈的邋遢道人居然是在拦路打劫。
被这邋遢道人拦住的大多数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其中几个江湖人士看来也和人邋遢道人交过手了,而且并没有占到便宜,一个中年男子正对邋遢道人怒目而视,而脚前边正扔着一把被从中折断的钢刀。
邋遢道人眼睛里都是黄乎乎的眼屎,正用袖子轰赶头顶飞来飞去的蚊蝇,见到廉驰几人到来,忽然眼睛一亮,坐起身来,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说道:“哈哈,买路财来啦!”
廉驰一见这邋遢道人心里就一阵恶心,听他话中意思,竟然好像专门为自己一行人而来,心中提防,一摸腰间,却发现宝剑“断风”正挂在马上。
邋遢道人突然飞身而起,速度之快,让廉驰都来不及反应。可是这邋遢道人却不是扑向廉驰,而是高高跃起,飞过众人的头顶,稳稳的落在了廉驰的马上。
廉驰大惊,转过身来,只见那道人快速的拉过杨雪那匹马头上的缰绳,大笑道:“哈哈,这两匹宝马就给道爷拿去玩吧!”
两腿一夹,带着两匹廉驰从逍遥岛带出来的宝马绝尘而去。
两匹宝马都极为神骏,速度之快不下一流轻功高手,片刻间就不见踪影。廉驰气的放声狂骂了好一阵,稍稍稳定了下情绪,拉过郭应田问道:“刚才那个邋遢的老道是什么人?”
廉驰看那邋遢道人显露的轻功之强,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是以由此一问。
郭应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被廉驰一问才回过神来,犹豫道:“我看那道人的样子,可能就是空空道人,这老道就专门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烂事,见到什么宝贝东西都要想办法搞到手里。”
廉驰咬牙瞪眼,狠声道:“空空道人吗?好,少爷我记住了!”
郭应田劝说道:“廉少侠,你那两匹宝马被空空道人抢去了,恐怕就很难找回来啦!反正只是两匹马而已,以后再买过就是了。这空空道人可不是好惹的,论武功乃是当世绝顶高手,而且做事不讲规矩,被他缠上了,可就再也没有安宁日子啦!”
廉驰却仍旧一脸怒气,两匹宝马也就算了,他那宝剑“断风”还挂在马上,今后与人交手就没了利器,剑法的威力可就要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马鞍上的包裹里,还有廉驰他所写的“武林第一奇书”《莲花宝典》发现单燕怀孕后,廉驰就急忙送单燕回太湖,那《莲花宝典》就没有来得及藏到山洞里,而是一直带在了身边。
《莲花宝典》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廉驰的名字,想到自己在《莲花宝典》里胡乱吹嘘的绝世武功,什么“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之类,如果这书被传到了江湖上,非得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廉驰又怒又急,却也无可奈何。杨雪对自己的宝马也极为喜爱,还给那马取了个名字叫“小蹄子”,如今爱驹被人抢走,急得杨雪几乎哭了出来,拉着廉驰的衣袖,一定要廉驰给她把马找回来,更是让廉驰烦躁异常。
那两匹宝马性子刚烈,不是主人,想要近身都不可能,却被空空道人轻松的骑了去,也不知那空空到道人用的是什么办法。廉驰郁闷不已,一边哄着杨雪,一边走回镇子,另外再买了两匹马和一把青钢长剑,又到药堂里高价买了一本《本草纲目》那《本草纲目》内容广博至极,到如今廉驰也不过了解一些皮毛,其内容虽然与制毒关系很少,但是医药知识对解毒极为重要,廉驰这才随身携带,以便闲暇时间研读。
廉驰从逍遥岛带出的两匹宝马速度极快,现在想要去追是没有希望了,便只得继续向万顺山行去,要等以后有机会再去找空空道人的麻烦。
晚上,一行人终于平安无事的来到了杨柳镇,这杨柳镇距离万顺山只有两天的路程,到了镇上,廉驰与郭应田研究了一番,觉得郭应田还是暂时不要露面的好,即使他平素韬光养晦,也难保不人被认出,还先由廉驰去万顺山打探一下消息,然后回来再做定夺。
郭应田也赞成廉驰的主意,所以第二天,廉驰独自一人上路,向万顺山行去,而杨雪和郭应田则留在了杨柳镇上等来廉驰回来。
廉驰骑着马,奔驰在官道上,一路上行人稀少,马儿跑的十分欢快。
不过半个时辰,马儿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任凭廉驰怎么催促也不肯加快步子。
“这十两银子的烂货果然不成,以后到了大城镇一定得换一匹好马,如果是少爷从前的千里宝马,两天一个来回都够了!”
廉驰心中郁闷,正在想着抓到空空道人以后,怎么折磨这老道,却不想今天却转了运,前边官道上正停着一匹骏马,悠闲的靠在路边吃草。
廉驰跳下马来,仔细观察这匹骏马,只见它膘肥体壮,四蹄修长,全身上下一片乌黑,只有蹄子上方生有一小丛白毛。廉驰倒也学了一些相马之术,觉得眼前这匹马和名马谱中的“乌云踏雪”十分相像,正是一批千里良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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