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妳把琴箫都带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妳心爱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
「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这么香艳的纪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背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
甚么?原来《倚天》的游戏主线,正在上演重头戏?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在光明顶,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民……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妳的白滑粉臀,背妳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示,羞死妳这傲骄女啊……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不会放过我……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好,就先到里面避一下。里面没人吧?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
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
喔!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明教七大高手,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但除了原著在场的七个男人,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名字分别是杨不悔、小昭……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
厅内较深处,还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个灰袍老僧;一物,是一个鼓涨布袋。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双掌回击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潜上光明顶来,以『幻阴指』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一击得手。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得,凑巧用『乾坤一气袋』,将张无忌带上山来,功亏一篑……
张无忌!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就是自宫人妖,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结为义兄弟之类,行走江湖,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布片四下纷飞,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忌的九阳真气胀破,炸成了碎片!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所练的九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重伤之下,仍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运起『幻阴指』内劲,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点中,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神功真气震开!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穿窗而出。
依原著,张无忌立刻追赶,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只背向我们,立在原处,冷冷自语:「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以后再收拾不迟。」
我在厅门口处,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直觉有点不对劲……便又发动隐形技能,将自己、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幸好杨逍等七男、杨不悔、小昭两女,刚才全望向张无忌、圆真打斗之处,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
张无忌回过身来,右手遥挥,隔空掌风,关上厅门。怎么有种……关门打狗的感觉?
视线冷酷,神色无情,这个张无忌,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莫名想起《倚天》终章的回目:〈不识张郎是张郎〉……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冷眼扫视,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布袋和尚说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将我捉上山来。」
「小子,你……」除了说不得,连杨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
认出说不得,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我叫张无忌。先父张翠山、先母殷素素,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双双逼死于武当山。」
武当惨剧,武林皆知,说不得等都『啊』了一声,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就在眼前。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我妈自尽前,跟我说:『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着,只是一个也别放过。』」
「父母死后,我辗转落难,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及他女儿蒙骗。」张无忌轻轻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该,忘了我妈的遗言,她说:『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不过,我险死还生,因祸成福,偶得九阳真经,练成神功。」张无忌在明教七人身前,来回踱步:「那五年多光阴,我孤身独处山腹,除了几只猿类相伴,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练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为何惨死?自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
「然后,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开悟。」张无忌仰望厅顶,像在看穿时空:「还记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义父身负血海深仇,所想所言,尽皆偏激至极,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义父有时发狂,总会大喊两句说话——」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讫,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轰碎脑门毙命!
第07章: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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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近两个月状态欠佳,所以本文停摆挺久了……赶在年底暖笔热身,希望慢慢重拾稿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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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著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
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背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逃去的圆真……成昆,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著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同呀﹗
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
「害我父母者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
剎那间,明教五散人,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
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背在背上的任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回头,她被我双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阴真经?
发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没了男主角令狐冲、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
张无忌将右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被重手震碎心脉了﹗
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幸存者,就只剩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妳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妳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妳在这里都听见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昆有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侄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从成昆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侄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妳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妳我携手西行,两小相依为命。妳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来给妳,妳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著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妳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妳。」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妳可愿嫁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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