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是明教伏击了恆山派一行人,那包括仪琳的师父,『恆山三定』在内的一班尼姑,都被囚在这光明顶吗?
「都大哥,这里是……」仪琳再尝穿越,不无震撼,我牵住她的左手:「明教光明顶。在这里应该可以探听到你师父她们的下落。魔教大本营,要小心行事,你别离开我太远。」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透明效果,从我的身体,蔓延到旁边仪琳的身上:「这、这是甚么武功?」
仪琳诧异得小退一步,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现出真身:「喔……」
我乖机牵她小手:「仪琳,让都大哥牵着你吧。」
在旁人看来,我俩等同空气。可我们看得见彼此,仪琳轻点下巴,便怀羞地让我拖着前行。
我边走边解释:「我们小心行事,粒声不响,便无人知觉,可以四处查看。」
「嗯。」仪琳的指掌娇柔纤细,握在手中,当真惬意极了,我感觉自己像在光明顶上拍拖一样啊。
这明教总坛非常广阔,大小建筑林立,一时间也不晓得该从何找起。原着好像没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仪琳以剑前指,只见前路上,突兀地放着两个红色木箱。哈,角色扮演游戏就是这样,沿路上总有宝箱的——
『玩家打开宝箱。获得道具:香蕉x2。翻译面包x1』。甚么?香蕉两条?还有翻译面包?游戏系统当我是哆拉a梦还是大雄?
我强笑着向摸不着头脑的仪琳解释:「也好,等会肚子饿就有东西吃了。」
臭电脑﹗出手有没有这么低呀?要给吃的,至少让人捡到『九花玉露丸』之类的珍贵道具吧?香蕉?你当我是猴子?
「猴子﹗」仪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见到一只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在夜色下走动……
不,这大小已经不是马骝,而是接近猿类。金庸群书,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咦,这里既是明教,难不成张无忌已当上教主,更带了肚腹藏有『九阳神功』的那只大猿来陪他?
「又有一只﹗」不单仪琳,我亦看见,第一只大猴后面,又有第二只在跟着……怎搞的?猿人袭明教?
双猴之后,再走来一个白发老人,似是它们的饲主。上次听仪琳说过,华山派的大师兄变成了劳德诺,他身边养有两只大马猴……
「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过的五嶽剑派同门,华山派的劳德诺师兄﹗」仪琳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却感不对劲,伸手拉住:「且慢﹗你先想一下,名门正派的华山弟子,怎么会在魔教总坛,自由走动?」
仪琳没读过《笑傲》,更毫无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劳师兄他和蔼可亲……」
我亮出王牌打断:「仪琳,如我所知不差,这劳德诺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左冷禅,派到华山派当奸细的。」
「怎、怎会……」仪琳难以置信,我忙拖着她,尾随那两猴一人:「跟上去看看,他来光明顶干甚么就知道了。」
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走向一间小屋。来到门外,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让主人先走进去。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对畜生亦起作用,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处,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长桌,放着一琴一箫;椅上,坐着一个手足被绑,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睫毛甚长,容貌秀丽绝伦,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任盈盈』。
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说到过洛阳绿竹巷,一片狼藉,女儿失踪……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低语:「那个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简单,先静观其变。」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虽被生擒,依然沉着。她见劳德诺来了,冷冷问道:「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两只马猴伴在左右,劳德诺弯腰作揖,和善客气:「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
任盈盈睫毛一扬,只道遇上救星,但聪明的她,喜色一闪即逝:「岳不群岂会跟明教合谋……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
劳德诺微笑:「魔教小妖女,却骂另一个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并不动气:「谅你只是个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见我。」
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箫:「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老头就挑明了说,教你清楚明白。」
「明教擒你,只属代劳。」劳德诺一弹琴弦:「想要你的,是我师父。」
劳德诺的真正师父,那可不就是……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门,嵩阳神掌左冷禅。」
「哼,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脸不屑:「自知不敌,就想拿我做人质,牵制东方教主?」
「人质?牵制?尊师武林正道,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劳德诺又把玩洞箫:「恩师近来,忽生奇想,欲跟贵教弭兵休战。嵩山、神教,联姻合好,成了自己人,那就不用再打啰。」
联姻?讲得好听,比抓人质还卑鄙﹗这左冷禅要强娶,不,强奸任盈盈?生米煮成熟饭,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会投鼠忌器……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你、你立刻放了我﹗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头只知道,任我行六年前神秘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
「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你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姐的身体呢﹗」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神教圣姑,躺在上面,动弹不得……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你,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会偷偷尝鲜,早就工多艺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穴。他不知用甚么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箫管上半排洞孔朝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你快救那任小姐﹗」
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
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肉。两只大马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赞:「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盈盈虽被点穴,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更伸出舌头,轻舐眼皮,舔湿睫毛……
「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去——
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开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露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绕着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丽的明眸,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因为持续睁目?还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流出清泪……
「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
亲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转……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彷彿浑然不觉。我得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你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子,顶住仪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翘……
「啜……」劳德诺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你,不用高兴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你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吻耳壳耳洞……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恶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好,爷爷喂你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准绳地投入如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露于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三十多寸,b、c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发……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
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合腿蔽阴。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覆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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