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的,摸摸怕什么吗?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
“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无赖……”
“不然我怎么赖在你身边嘛……小辰,你也摸摸我的……”
“……”
过了许久,田夕磊才挂掉了电话……那个痞子好像成功上位了!
第95章尘埃落定五
快年底时,龙一堂因为罗小甜家的资金撤离正式宣布解散,施文伯的父亲接受不了打击,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昔日的情儿跑了跑,躲的躲,恨不能与这个已经钱财两空的糟老头子彻底划清界限。
田夕磊知道施盐庭并不待见他,所以并未去探望,以免火上浇油!
施文伯把父亲病重的消息告诉了母亲梁心蓉,梁心蓉也只应了个“哦,知道了”,并未特意赶过来探望。直到大年三十那天,施文伯的母亲拎着大包小包过来了,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好吃的,腌鱼、腊肉、香肠、鲜炸的肉丸……全都是她老人家亲手制作的,说是儿子的对象是外国人,做些老家地道儿的腌货给人尝尝。
田夕磊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母爱,除了意外与陪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腊肉有些咸,腌鱼又有些淡,肉丸似乎又放多了生姜有些辛辣,但田夕磊却吃了很多,很多,似乎有一种过年的感觉。
“哎哟,大城市还真是一点年味都没有,连烟花爆竹都不让放,怪冷清的……”梁心蓉盛了碗青菜汤递给田夕磊,“等到了明年,小磊就跟着文伯去咱老家过年,保准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冷清……”
田夕磊笑了笑,不好意思的看向施文伯,而施文伯只是淡淡的笑着,似乎很享受田夕磊的羞涩。
这半年来,施文伯也改变了许多,他不再像过去那般目中无人、意气风发,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喜怒无常,暴躁不定。他像是经历了严寒酷暑、风削雨刀的修行者,终于在属于他的春季获得了真正的平静。
“文伯,你说好不好呀!到时候我再去乡下抓两只土鸡回来,给你们熬汤喝。”见田夕磊羞如待嫁新媳,梁心蓉乐的偷偷冲儿子施文伯使眼色,“你们呀,也别不好意思了。就由我老婆子定了,明年啊我们回老家过年。”
田夕磊点点头,当是同意了!
施文伯也点了点头,顺便冲母亲做了个骄傲的鬼脸,好似在炫耀他卓越的成就一般。是啊,对他而言,钱财名利他早已享受够了,也挥霍够了,唯有田夕磊的爱才是他这一生最绚丽的成就。
见儿子是那么单纯的开心着,作为母亲的梁心蓉打心里感到欣慰。她本身就是个经历过世俗婚姻不幸的女人,也是个敢于反抗男权社会的女人。所以她理解儿子的选择,也喜闻乐见他为此作出的付出与努力。
因为爱是付出,是心甘情愿的给予,任何夹杂着私心的奉献都是对爱的玷污。
在梁心蓉看来,一个人付出了真爱的同时,也获得了对方的爱,那会是不可思议的幸运,是上天对他的怜悯与眷顾。这不,自己的儿子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找到了感情的归属,她梁心蓉自然心存感恩,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个儿媳妇领进老宅。
“对了,妈,等到三月底,你帮我去乡下收几只老母鸡回来吧。”施文伯喝了口汤,一本正经的说道。
梁心蓉连忙点点头,“行啊!要不我给你们熬好了再送过来。家里那口大铁锅熬出的老鸡汤可香了,汤水白的就跟雪似的,保准喝了第一碗还想喝第二碗……”
“是吗?那感情好啊!”施文伯高兴的挠了挠头,“小磊的姐姐怀了,脾气不好,嘴又刁的厉害,我怕她明年回来闹我们,所以想做点好吃的安抚安抚她。”
听施文伯说自家姐姐的坏话,田夕磊气哼哼的瞪了施文伯一眼,不过并没有反驳。
梁心蓉虽然生活在小城镇,但消息并不闭塞,对宝贝儿子的对象的家庭背景也是有所了解的。一听说田夕磊的姐姐要回来闹他们,老人家的脸色整个都不好了,“姑姐怀孕了,脾气波动大很正常,你要让着知不知道?”
“让,当然得让着啊!我就,就怕她不同意小磊跟我在一起,然后挺着肚子逼小磊跟我分手。”施文伯撅着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姐姐性格太古怪了,怎么摸都摸不透……”
虽然也曾偷偷跟花青寒打探过田夕叶的态度,但施文伯却只得到了一句“好之为之”的回复。这简直比公开反对还揪心。
“我看呐就是你把姑姐妖魔化了。”梁心蓉放下碗筷,若有所思道,“如果姑姐真的反对你们,她干嘛不现在冒出来反对呢,何必留着这闹心的事过年呢?等到来年,她肚子已经老大了,坐飞机得多折腾多危险啊,她老公愿意啊……”
田夕磊也一直觉得这事怪怪的,按照姐姐的性格,对于与他有关的事,或支持或反对,都会第一次时间告诉他才是,而唯独这件事一拖再拖,完全不像她的行事风格……
这段时间以来,他打电话给姐姐,接电话的却一直是姐夫花青寒……
“会不会是姐姐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田夕磊转头看了眼施文伯,“这半年来,我一直联系不上姐姐,全是姐夫在中间传话……”
施文伯眉头微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我是不敢联系你姐姐,所以一直联系的也是花青寒……该不真是这家伙在中间捣鬼吧?”
“不清楚!”田夕磊轻轻叹了口气,眸里有微光闪动,“不过他应该有这个能力。为了能让姐姐安心养胎,故意切断一些会干扰到姐姐情绪的外部信息。再加上姐姐目前把心思全都放在绊倒姑父赵建设这件事上,姐夫这边就更容易蒙混过关了。”
“恩将仇报的家伙!当初我可是无条件帮助他讨好你姐姐的……”施文伯有些气不过,眼角眉梢透着不甘,“不行,我得打电话给他拜个年去……”
“好啦好啦,他不过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劳动成果罢了,也没什么可指责的。”田夕磊拉住施文伯,把他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不也挺好,等到明年姐姐回来质问的时候,他会百口莫辩,被迫成为我们的帮凶……”
“就是,就是,看给你急躁的,还是咱们家小磊聪明。年三十就该开开心心,什么事都得放到年后。”梁心蓉可不想大过年的跟亲家那边闹出不开心,所以顺着田夕磊的话头就把这事给带过去了,“好了,好了,你们去玩吧,别在这里耽误我收拾碗筷。”
施文伯与田夕磊相视一笑,帮着梁心蓉一起收拾碗筷,俨然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年夜饭。
田夕磊将最后一只碟子擦干放进橱柜,很自然的看了看手表,“趁着天色还早,文伯你带着伯母去医院看看你爸吧。我正好也抽空看看公司的海外市场调查报告。”
任谁都听的出来,所谓的看报告只不过是田夕磊的一种自保方式。他不希望施文伯在他与父亲间感到为难,也不愿意作出让步,与他一同去探望那位对他们姐弟俩缺乏尊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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