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想跟他玩玩?”
“如果你不跟我拼命,我是有这种打算。”
“就因为我说要跟你拼命,你就不玩了?”
“玩的目的是寻欢作乐,太累的话就没意思了。”
几轮问答后赵霁消除疑虑,敢情苗素才是真正把情爱当游戏的浪货,只想和商荣结个露水之欢,而非情有独钟。
这丫头荒淫放荡比男子还过,真是可怜了糖心,今后怕要变成绿帽铺掌柜,一辈子遭人耻笑。
他为好友抱不平,但对苗素的敌意却化解大半,怪责时语气也不见严厉了。
“世上居然有你这种女人,八成是妖怪投胎的。”
苗素反唇相讥:“这些事对男人来说不是很平常?怎么换成女人就有错了?”
“男女有别。”
“别什么?不过多个器官而已”
“………不止呢,就拿这落星铁来说,我碰了没事,你就不行。”
赵霁一边辩论一边疑问:“那内线事先没告诉你这神矿寒气厉害,女人碰不得么?”
“说过,我不太信,想亲自试试。”
苗素面露懊丧,看得出挺不服气,她已凭真才实学把很多男人踩在了脚底,却依然摆脱不了先天体质上的弱势。
赵霁熟知她的性情,懒得再评价,叹气时突然记起另一件此刻看来匪夷所思的事。
“喂。”
“什么?”
“你带人打劫周家船只的那天晚上,我在山上林子里听到你两个手下聊天,他们说你在九江城睡过小倌。”
“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说你把那小倌弄得哇哇大叫,我听说男女干那事,被干的都是女的呀。”
“嘿嘿,他没睡我,是我睡了他。”
“这如何办得到!你又没工具。”
“那还不容易,做个假的戴上就行啦。”
赵霁这个厚脸皮也为下流对话面红耳赤,苗素却像闲话家常泰定自然,还变本加厉把话题推向淫、荡深渊。
“你和荣哥哥睡过吗?他干你还是你干他?”
赵霁口钳舌僵,换成据义履方的正直人士定已闭目塞听,他本性无赖,不甘在这方面认输,整顿军容后卷土重来,一本正经问:“我和他都是男的,怎么干?”
苗素捶腿俳笑,为他的懵懂称奇。
“想不到你也这么无知,干男人和干女人方式差不多,找准入口插进去就是了。”
“插进去………”
赵霁记得当初躲在上官遥床底时也听他在情事过程中说过类似的话,今天总归是比谁无耻,索性让苗素替他解惑。
“那个………是要从哪里插啊?”
他问话时嘴唇像被浆糊黏住张不太开,苗素嘴皮子翻了翻轻巧吐字:“还能从哪儿?就是后、庭啊,拉屎放屁的地方。”
赵霁半晌吭不了声,一半为她骇人的粗鲁,一半因这惊人的答案,似懂非懂最是难熬,所以他费力调整心态,愣眼巴睁地求解:
“那个地方………还能用来干那事?”
“玩断袖的男人都是用那里干的啊。”
“真的会舒服?”
“哈哈,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我才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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