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么多钱买这个东西你是不是脑袋坏了?
你怎么知道?我把小票拿出来了。
姚诺揪着我的鼻子,说:你划我的信用卡是不是特别爽啊?
你的信用卡?不是我的么?
姚诺看了我一眼说:我怕你那点钱不够用。
即使我所有的浪漫想法都没有实施,姚诺还是开开心心的戴上了戒指。我看着钱包里那张和我的一模一样的信用卡,上面确实是姚诺名字的拼音。
所以说,不能一起办同款的卡,不能用同样的密码。
姚诺看着我吃瘪的样子落井下石的说:你戴了我买的戒指可就是我娶回来的人了,以后怎么做事,你懂吧?
我不懂。我把钱包扔下,蹦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姚诺,我伸手去描她的眉毛,她的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唇。姚诺,我要在上面。我大笑着把她压在身下。
姚诺,我要让你永不翻身。我吻上挣扎的姚诺。
Uno咖啡店。坐落在这个城市的一条小街道上。
如果你现在路过,可能会看到一个头戴生日帽双手合十的女人。她的身边坐着她的爱人。还有她的朋友。她们都是这个故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也是彼此不能缺少的未来。
我的故事,讲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周五啊。
太好了。周末咯。
完结了。散吧。去看韩予邈的吧。
☆、番一
高山流水。
十七岁之前,我一直住在林区。
我有一个发小,叫于斯易。
我叫姚诺。
我们两个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同一个产院。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住在同一个病房。她们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这种巧合让我们两家的关系由陌生到熟悉,最后亲如一家。于斯易的父亲在我们这里身居要职,我的父亲是个小商人。
我八岁的时候,我家对门搬来了一家人。
有个小小的娃娃,粉嘟嘟的,她就是齐子旋。我站在母亲身后偷偷看她,她可真有意思,总是看着天花板,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我拉着于斯易去看她,她躺在婴儿床里,看着我俩,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指,紧紧的握住,然后咯咯的笑起来。于斯易看到她嘴角流出的口水嫌弃的走了。
我偷偷用手去捏她的脸,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哭起来。
我们家门口有条河,不深,夏天的时候小孩子都喜欢在河里抓鱼。我十五岁的那年,齐子旋八岁。那个时候小孩子是不怎么有性别之分的,大家都是从小一起玩大的,齐子旋梳着男孩子的头发,穿着小背心,短裤,带着一帮男孩女孩在那条河里疯。那个时候的齐子旋就能号召一帮人围绕着她,也许,这就是她身边一直有很多朋友的原因吧。
因为我们相差七岁,她见到我总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我总是训斥她似的。其实我是总说她。她父母很忙,她的晚饭基本都是在我家吃的。小孩子么,吃饭没有个样子,我不喜欢。母亲喜欢她,也不说她,只有我总是训斥她,教她吃饭的规矩。
时间长了,我们两个反倒是不亲。她见了于斯易都比见到我开心。
还记得那一年夏天,我十六岁,她九岁。那个夏天很热,我陪着母亲坐在楼下的凉亭和一些叔叔阿姨聊天,突然就听见一阵哭声,我们向哭声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齐子旋边哭边跑,她爸爸拎着棒子追了出来。齐子旋从小挨打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像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母亲忙跑过去,齐子旋一看到有人救他,一把抓住我妈的手,哭着说:大娘,救救我。我爸他要打死我。
她爸看到我妈也不追了,齐子旋躲在我妈身后,我妈问她父亲:怎么生这么大气啊?
他爸双眼通红说:年纪不大,学上喝酒了。家里的啤酒喝了三瓶。醉死你。
我看到齐子旋在我妈背后随着她爸的语调伸出舌头摇头晃脑。
齐子旋晚上死活也不回家,我妈只好把她带回家。
那天晚上她睡在我旁边。半夜我被压醒了。她侧着身体,一只腿压在我的腿上,一只手竟然捏着我的柔软。我气的想一脚踹她下地,却看到她孩子气的脸,忍了下来。
之后我对她温柔了许多,可能因为年龄的关系,她和我还是不亲近。唯一的一次我感觉到她对我其实是有感情的,是在我家要搬走的前一晚。
那天夜里月亮很大,我趴在窗台看着那条小河。我家和于斯易家都要搬走了。离开这里去城市。我很平静的准备接受新的生活。
月光下银色的河水让我的心更加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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