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哲走到一座墓碑前,用刚刚随手折下来的树枝清扫了一下,又清理了一下四周的杂草,把一路上摘的花攒成一束放到地上,双掌合十鞠了长长的一躬,杜容跟在后面也祭拜了一下,然后就退到不远处留江诚哲一个人在那里祭拜了。
江诚哲在墓前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祭拜完了扭头看到杜容背对着他不知道在看什么。
“走吧。”江诚哲走到杜容身后。
杜容扭头问道,“你好了?”
“嗯,你在看什么?”
“能看什么。”杜容反问了一句忽然又像吟诗一样右手一挥,语气夸张道,“看这山、这树、这大自然。”
江诚哲绷不住笑了。
“你别说,虽然没什么景色,不过漫山遍野郁郁葱葱的还是挺洗眼睛的。”杜容伸了个懒腰,“有效缓解视力疲劳。”
下山的时候换了一条路,没在树林里走,周围都是些普通的山石山土野树野草。走陡点儿的下坡路的时候人都会有点颠儿,尤其是当你想刻意地加上节奏走快一点的话,杜容跟着江诚哲一路往下颠儿,玩心上来了颠儿地特别快,几步就超到了江诚哲前面。
惯性的累加特别容易摔跤,不过杜容一路有惊无险地颠儿过了那段有点陡的路,地势又慢慢平了。
“前面有条小溪,可以在那边玩一会。”江诚哲在后面说。
走过一片没过膝盖的野草地带之后,就看到了十来米开外的小溪。
溪水很清,杜容过去捧水洗了把脸,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江诚哲也蹲到旁边洗了把脸。
“有时候觉得住山里挺好的,空气好,自在。”杜容把手放到水里来回划拉。
江诚哲抹了把脸上的水,“让你天天住就烦了,**什么都不方便,昆虫什么的个头儿翻倍大,种类翻倍多,周围人的观念也不一样。”
杜容思考了一下,理据服了,一拱手道,“江大师所言甚是。”
俩人蹲河边划拉了一会儿水,开始觉得有点晒了。
杜容站起来的时候腿一阵酸麻,踩到一块石头,脚一歪一条腿出溜到了河里,一**坐到了地上。
“哎我靠!”
半条腿彻底**,还坐了一**土。
江诚哲把杜容拉起来,忍着笑,“你还会说脏话。”
杜容拍拍裤子上的土,没好气道,“这能叫脏话?明明是现代人的感叹词,就像古代人的呜呼哀哉之类的。”
江诚哲乐了,“你还说我画风突变。”
杜容又蹲下洗手了,闻言扭头看了江诚哲一眼乐道,“彼此彼此,杀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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