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九笑了,“进步很快嘛,我还以为你能忍很长时间呢,”她把材料啪嗒扔到桌子上,“你确定他们能做的你也能做?”
“我确定。”
“好,”金酒九拉开抽屉,把一个小箱子递给他,“这里面有说明,做完,到酒店等我。”
她和她弟弟金酒十在某方面不谋而合,问题是她真没有小金哥的耐心,只让九一做完最基本的清洁工作,就让他跪在高档的大床上张开腿,毫不留情地把他上了。
过程又痛又爽,满身冷汗的九一把头埋进被子,作为一个男人,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完全被剥夺了,作为一个爱慕者,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因此,他对金酒九又爱又恨,他能看出她从他痛苦的过程里得到了满足,因为她竟然亲吻他,即使这个吻充满了挑逗的艳情和掠夺的凶残,他依然感觉到爱意。
事后,他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看她潇洒地抽着事后烟,悄悄攥住了她的一只手,贴到胸口暖热,又把头贴上她的胳膊。
“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九一就问了:“为什么?”
金酒九恶劣地笑着回答:“男人能操女人,女人凭什么不能操男人,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九一盯着被她扔在地毯上的假东西,“那个东西……是假的。”
金酒九转过头看他,“对啊,是假的,但是我操你是真的,我喜欢,我愿意,我高兴,不行吗?”
九一:“……行。”
“表现很好,”金酒九拍拍他的脸,“继续努力。”
所谓的继续努力,这仍然是个痛苦而又折磨的过程。九爷的口味比她弟弟还重了不止一星半点,经常把九一抽得满身伤痕,事实证明九一很耐得住折腾,每回必要精疲力尽,疼痛和快感同时在体内流走,还顽固不化的攥住九爷的手,艰难地落下一个吻。
他需要满足她所有的变态欲望,完全献祭自己,才能从她那儿得到甜蜜的吻。
但九一甘之如饴,后来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他渐渐可以抚摸她柔软的胸脯,也可以亲吻她很私密的地方,虽然一直没法反攻成功,紧要关头总被反压痛快的上个几回。
在九爷装潢诡异的家里,他们模糊了各自和对方的性别,也完全没有世俗的常规和伦理可言,尽情享受性爱的可能,沉沦其中,也许在常人看来这么做是一种道德丧失,但他们却诡异的做到了灵与肉的相通。
再后来,是无尽的陪伴和相守。九一最伤心的是九爷没了一只手,但他每次给她捂手时都不曾忘记那只假手。
手是假的,人是真的,想捂热她的心也是真的。
新年到来之前,金酒九做完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尽管她非常努力想打起精神和大家过一个好年,可惜身体上的虚弱使她不停昏睡。
病房外面的夜空升起绚丽的烟花,九一坐在床边攥住金酒九挂点滴的那只手,金酒十靠在沙发上望着烟花发呆,他的胸口枕着睡熟的余找找。
烟花陡然在夜幕下炸开,拖着长长的尾巴落下流星似的轨迹,随之夜幕重新归于宁静。
金酒十搂住小崽儿,脸贴在他的头顶陷入安眠。
九一在九爷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靠在她床畔睡着了。
这个新年大家都活着,没能吃个年夜饭也没关系,反正还有很多个新年在等他们。
第62章那谁真帅
金酒九出院之后住进了弟弟家,山村空气好,也安静,公司里的事情交给万春和其他几个手下。
事实上大家都累了,延吉的黑道经历了三年狂风暴雨的洗礼,还有不少人盼着她死,可是要弄死这个女人太难了,谁都没有万全的把握。于是金酒九病了以后,大家好像趁班主任不在而偷奸耍滑、懒散放松的学生,一时间,每个混混都真正过上了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
除了九一,九一每天不仅要照顾九爷的生活起居,还要换着花样给她做饭吃,吃完还要刷盘子刷碗打扫卫生。
做饭是因为九爷的弟弟厨艺太差,九爷吃不惯,他就得做,做之前还要忍受小金哥在旁边念叨:“我听说冬瓜排骨汤暖胃,”“好像病人应该多补充蛋白质,牛肉吧,鸡蛋和鱼她吃不了,牛肉不错,炒个尖椒牛柳,”“总吃米饭对胃不好,晚上做个手擀面吧!”
诸如此类,总之是在变相点菜,九一起初没看透小金哥的小算盘,认为他说的都挺有道理,于是他每天在灶台前转悠,做出来的菜一大半都进了小金哥的肚子。
后来连余找找也学坏了,每到刷碗时就找借口溜出去,家里的卫生一点儿不管,小金哥更抓不到人影。九一倒是看透了他们的小心机,想不管来着,可九爷爱干净,于是他只好把家里的卫生也接过来。
一个多月以后,金酒九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饱暖思淫欲,晚上他俩的小屋渐渐飘出几声暧昧的呻吟,小金哥有时受不了会拉门出来冲他们喊:“能不能轻点儿,让不让人睡觉了!”
呻吟声更大了。小金哥气冲冲地回到房间,较劲似的刨出在被子里瞪着眼睛看他的余找找,开始扒人家的衣服,打算和姐姐在这方面一较高下。无辜被波及的小崽儿紧紧攥着衣领,像个贞洁的小烈妇死死并拢双腿,表情却很哀怨,“我明天还得上课呢!”
“明天休息,放大假!”金酒十用腰挤开他的小细腿,继续拉扯他的衣服。
“明天还不是周末呢,不能放假的。”
“费什么话,我开的学校,我说放假就放假……再不撒手我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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