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微侧着头,眼睛盯着脚下的石刻沉思不语。
格雷特续道:“你认为这石刻只是随意的刻着还是另有所指?这个的确让我想不明白了。”
过了片刻,琼斯沉吟道:“我现在只能猜测,要出这间密室,必须先解答这些图案,也很有可能这里就是座迷宫,而这些图案则是迷宫的关键组成部分!”
格雷特怔怔道:“迷宫?不是吧?就这么小的空间怎么会是迷宫呢?”
琼斯道:“格雷特哥哥,你去仔细想想,从我们进入这间密室开始到现在,我们无时无刻都不是在神秘莫测之中!神像,宝箱,诡秘的图案,这么小的空间中融合了这么多的奇异之事,我们甚至连这些松明灯的灯油和这间密室的空气从何而来都无从得知,又有哪一个地方会是如此的诡秘?”
格雷特也知道这间密室的确不同寻常,但是如今单凭几个莫名其妙的文字和这些不知所谓的图案,就想要破译这密室的机关,却又谈何容易?况且,这到底是纯粹的图刻还是真的和机关有关联还未可知。
琼斯见格雷特默不作声,也大概可以猜测到他在想些什么,她忽然微微一笑,道:“金木水火土日月,如果这些就是组成机关的机密所在的话,要不我们来按小时候玩星期官的游戏来找找答案!”
星期官游戏是他们小时候很爱玩的游戏。这游戏不知道何时开始起源于坦斯布大陆某个地方,而后不久,便遍及几乎整个坦斯布大陆。
要玩这个游戏必须找一块空地,划上左右间隔三尺的两道横线,再划好上下长十一尺的纵线,组成一个长方形的图案。然后纵线与横线之间横向被划分为七格,起始六格均是一尺半的长度,最后一格为二尺。由起始点开始到最后的第七格,分别被标上一到七的七个数字,每一格均表示一个星期中的某一天。玩的人少则两三,多的可达五七人不等,随便排列等候进入游戏。
游戏规则是:准备道具一个,一般都是由硬果核串连而成,径直约二三寸,称为星期官。游戏开始,第一个人先站在三尺远的地方投道具星期官到第一格格子,然后单脚跳入格子之内,另一只脚曲起不可以落地,落地即算是中途失败,暂时退出,等第二个人游戏。
进入游戏环节的人必须把星期官一步步踢到第七格,然后单腿转身,续把星期官一步步踢到第一格,最后踢出底线,即可晋级。接下来便是将星期官投入第二格,重复以上的动作,只要中途不失败,可一直延续下去。最后是将星期官投入第七格格子,这个难度可算是不小,前面六格均是面对格子投掷,这一个却必须背对着格子来投,失败几率十分之高。
这个游戏还有其他的规定:投掷当中或者踢星期官之中,要是星期官停落在线中,算失败,落脚压线也算失败,便要换人。游戏中可以将道具星期官踢跃移动格数,但脚步也必须直接跳跃至该格数,每跳跃至该格数不可以踩线,且只可以在该格移动一次。最后按完成游戏的先后大家分出胜负,推出第一名称为星期官,他会在一段时间内成为小伙伴当中的英雄。
这个游戏格雷特和琼斯小时侯经常玩,后来长大了自然很少会去玩这些了。现下琼斯突然提出来玩这个游戏,格雷特不禁楞了一楞。
琼斯见格雷特楞在那里,不禁莞而一笑,道:“你楞着做什么啊?”
格雷特耸耸肩,疑惑的道:“琼斯妹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其实想起这些小时候的游戏,他还是挺开心的。
琼斯叹了口气,道:“我都快想破脑袋了,就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哎,早知道就不来神殿玩了!”顿了顿,她展颜一笑,拍了拍怀里的东西,道:“不过,若是不来,也得不到这些宝贝。”
格雷特摇了摇头,虽然还是找不到出去的机关,也或许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去的机关,但他还是被琼斯那无忧无虑的天真所感染。的确,如果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心态,那世界又是怎样的一种境界?
琼斯见格雷特不玩,百无聊赖,便曲起单腿,一脚蹦上一个图案,嘻嘻笑道:“你不玩我自己玩,我先从我们的土星大陆图案开始!”
她一跳上土曜日的图案后复又跳到了日曜日的图案,然后又纵身跳到了月曜日的位置。她正欲再找个图案来跳,忽地一道黄色光束激射过来,然后又是一道橙色光束激射而过,吓的琼斯差点跌倒!
格雷特和琼斯几乎同时感觉到那两道刺目的光束,虽然这密室里的松油灯甚是明亮,但与那两道光束相比,几乎是萤火与日月之辉相比较!
两人循着光束之源看去,却赫然发现那两道光束竟然自神像的双眼而发!两人此时当真是惊异万分,一时之间惶然不知所措!
两道光自神像双目直接射在土曜日和日曜日的星状图案上,而那两个原本不甚明朗的图案竟然泛出了淡淡的幽光。
格雷特喃喃道:“琼斯妹妹,今天是怎么了?你又一次触发了一个神秘的机关!”
琼斯也早已经是目瞪口呆,怔怔道:“我只是无聊,想玩玩小时候的游戏,没想到会这样。”她忽地展颜一笑,续道:“或许这真的是破译机关的连接所在!“
格雷特点点头道:“你再跳到别的石刻图案上去试试。”
琼斯看了看地面,看准了木曜日星状石刻跳了过去,两人期待的把眼睛都对准了神像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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