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像放马溜狗打尖住店生火做饭等这些琐事,石铁都要南宫玉和南宫如去干。两人都是大家少爷小姐,哪里会干这些粗活?往往跑散了马匹,走失了獒犬,生烟呛得南宫如咳嗽连声,满脸弄得像包公似的。胡玲和小红都不过意,想要帮助他们,却被石铁拦下来,说道:
“走江湖是为了独立生活,是为了自立,他们什么活都不会干才需要多锻炼。没有人会照顾他们,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干。现在多学点本事,到时候用得着。那时候,他们感激我都来不及。”
南宫玉那里受过这样的苦,但要强的性子让他全都忍耐下来,心道:你石铁小子越是整我,我越要做好给你看看,我南宫玉也不完全是一无是处的。
南宫如初次离开家庭,跟这些同龄人在一起,玩的很开心,把干这些活当做过家家,当做游戏,什么活都做的兴致盎然,跟胡玲小红学到不少本事。偶尔做稀粥没有糊锅底,他都会开心的直拍手。到后来一般的活计已经干的似模似样了。
到了应天府,石铁兴冲冲的来到豪情赌坊,却没有见到千手观音上官茵和胖如来庞如,豪情赌坊也转手他人了。
失望之余,石铁他们不管是会赌的还是不会赌的,全下了场子在赌坊里一番豪赌,输掉了好几万两银子才算罢休。
从赌坊出来,已经是月上中天,满地清辉。
石铁他们来到秦淮河上,租了一条花船,叫了一班女伶,吹拉弹唱,轻歌漫吟。
石铁是个俗人,对这个调调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但南宫玉和南宫如许帆安琪却乐此不疲,还不时亲自操琴与歌伎们交流技艺。
还是许帆知道石铁喜欢唱的那几首歌,和安琪一起弹了几首石铁熟悉的歌曲,石铁才渐渐跟大家融合到一起,畅饮长歌,狼嚎声响彻秦淮河畔。引得游河的游人侧目而视,掩耳不及。
但当南宫玉拂着古琴用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唱了首“声声曼”曲牌的时候,附近花船上的男女们马上就有人认出来,并惊喜的高呼出声:
“‘玉面郎君’南宫玉!”
“‘如仙儿’南宫如!”
对两人身边的更加美艳超绝的许帆和安琪胡玲清心四大美女则无人识荆,石铁在英俊中透着洒脱无忌,那豺狼般的嗓音却没有人敢恭维。人们见这些人跟南宫世家的公子小姐在一起,显然不是无名之辈。
秦淮河上的少男少女们催着各自的花船往石铁这边赶,将石铁他们的花船围在核心,争先去一赌“玉面郎君”和“如仙儿”的尊容。反而把石铁许帆他们冷落在一旁。
许帆和安琪偎依在石铁左右,胡玲和清心机警的目光巡视着四周的花船,生恐别人把石铁劫持走的表情。
安琪悄悄在石铁耳边说道:
“你看明朝的男女青年多好,热情不亚于刘德华的粉丝。”
许帆也说道:
“更妙的是这里可以公开纳妾,只要你喜欢,想纳多少个小妾都不算违法。我劝石头就留在明朝得了,免得你吃不饱,到处留情偷嘴吃。嘻嘻…”
石铁嘿嘿坏笑道:
“有许姐和安琪在,我开怀大嚼,那里吃不饱了?老爷我到明朝以来可是规规矩矩的,一条鱼都没有偷吃过。”
“那是我们玲玲看的紧,没容你这花心老猫得到机会。”许帆取笑道。
安琪也凑趣道:
“也别说,我们老爷当着我们的面,还真的是一本正经的,平时油腔滑调都收敛了许多,象牙筷子很少吐出来过。”
许帆道:
“这是我们老爷的毒计,叫做欲擒故纵之计,那是屡屡奏效,万失无一的。”
石铁纠正道:
“那叫万无一失,什么万失无一!真没文化。”
“露馅了吧?”安琪和许帆相视一笑,狡猾的像两只狐狸――跟胡玲有得比。
石铁明白自己被许帆给算计了,拍了自己的脸蛋一下,说道:
“不长记性,不说话能死啊?”
许帆和安琪得意儿的笑。
虽然周遭环境嘈杂,但清心耳力灵敏,许帆和安琪石铁的话十句听清楚了五六句,觉得他们的话好象跟自己有关,许姐和安琪的目光还不时扫几眼自己和南宫如,表情像两只狐狸精。清心心中一热,耳朵再也容纳不下南宫兄妹粉丝们的欢呼雀跃声了。
清心老是觉得在石铁面前束手束脚,跟他说句话都脸红,总是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多看他几眼。也想为石铁做点什么,但平时梳头洗衣服等都是有胡玲包办,自己也不好意思主动去争着做,要是许姐和安琪见了多难堪。清心偷偷的为石铁用大红丝绦编结了一条腰带,一直在自己怀里藏着,没有机会送给石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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