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情都有时效性,过时即过期,男人既要求女性必须爱他,又要求她必须自立,十全十美的事情确实难得。”
勒拾旧难过,“我最不愿你如此看我。”
言欢换一个话题,“准备好去公司上班吗?”
“周一即可。”
“你知你的条件会引来女性关注,届时希望你与女同事保持距离。”
勒拾旧这才明白她今日陪自己出来的目的,放下刀叉看她,“有你在,我的目光永远无法落在别人身上。”
若是他们是恋人的话,这不失是一句最美的情话。
然后言欢能够给予他的,只有沉默。
下午两人去茶社吃茶,包一个专间,音乐细细流过,勒拾旧竟然疲睡整整一个下午。
醒来的时候言欢若有所思道:“或许我不该让家群住进家里来,总之言品瘟会让她将孩子生下来。”
“届时我们再去抢,岂不落一个无情的罪名。”
言欢笑,不作答。
勒拾旧觉得自己说错话,言欢做生意的手段在业界向来被传无情,她曾让一家十几口沦落大街,记者采访她,只得“商场如战场,愿赌服输”几个字。
两人回到勒家,迎接他们的不是张家群的咆哮,而是她笑意盎然的表情。
她上前拥住言欢,“姐,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言欢皱眉,知是言品瘟来过。
她轻轻推开张家群,表明自己的态度以及与她的相处模式:“叫我言小姐吧。”
张家群忍不住冷笑,“姐姐发达了,便要同言家脱离关系?别忘了你还姓言。”
勒拾旧并不愿与她吵架,却还是道:“家群,你莫要太过分了,这里是勒家。”
“那又如何,我同她讲的是言家的事。”
言欢摆摆手,“无事,明日我便去改掉这个姓氏,早就已经厌倦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去做。”
第二日她果然去做这件事,并登报告知全香港,言桓自此消失,勒颜桓横空出世。
私下傅君如此劝她,“你何必与小女孩置气。”
“我从不曾与她置气。”
“你恨她?”
“不,我感谢她,勒家需要后人。”
“你明知其他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为何苦苦逼自己?”
言欢不答。
傅君叹气,“孩子生下来他们也未必肯善罢甘休,而且你最近病越发频繁了。”
“总有办法让他们肯善罢甘休。”对于后一个问题,她依旧选择沉默。
傅君劝她,“彼得是个好人,若是你肯嫁他,定是一桩美事。”
言欢则重复他的话,“是,他是一个好人。”
傅君无奈而去。
周一勒拾旧同言欢一起去公司,言欢亲自介绍他之后才离开。
勒拾旧的职位是项目经理,主管旗下的成衣品牌。
周围同事自然明白他的身份,对他的态度全是敬畏,勒拾旧也并不刻意与他们拉近距离,好的上司懂得与下属保持适当距离。
他在帕蒂做的并非管理,虽然学的专业是管理,但还是有些生手,事事需询问他人,但幸而学习快,同事们佩服他的领悟能力,渐渐对他心服口服。
他与言欢每日在外面吃饭,然后去吃茶到夜半才回勒宅,偶尔傅君与李彼得同行,大多时候是两人一起。
他们全部对张家群无休止的吵闹感到无奈。
傅君同李彼得常常在外玩耍至十二点整才肯回勒宅。
张家群夜半摔东西,搅得所有人都不能入睡,一日好不容易所有人回家吃饭,傅君警告张家群:“若不收敛脾气,对胎儿不好。”
张家群冷笑,“你们从未关心它。”
众人不语,张家群不肯罢休,“你们忍受我也不过因为心中有愧。”
李彼得向来说话温和,却也道:“是你想法太多。”
张家群摔筷子:“你们一个个这种态度要我如何不多想?”
言欢放下碗筷抬眼看她,她永远有震慑人的气场,“你若再如此,我便请你离开勒宅。”
张家群气急,“你也讲这是勒宅。”
“我现在名勒颜桓,且这座宅子在我名下。”
“不怕我去电视台闹事?”
言欢并不因为她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便后退半步,勒拾旧整日整夜不能休息,她已经不能忍耐,“你是未婚少女,且莫做出毁自己一生的事情。”
“你是求我还是警告我?”
“我总有让所有人闭口的能力,你该相信我。”
张家群负气离开,言欢揉揉额头,不知言品瘟与张安琪如何忍受张家群二十几年。
回到房中,李彼得同言欢交谈,“你不该管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情。
言欢看他,“他们并非夫妻。”
“可总算是情侣吧?”
“没有哪对情侣关系如此。”
“那也是他们的事情。”
言欢坐在沙发上思索,“是,的确如此。”
自那之后,言欢不再发表任何意见,张家群也果然收敛了许多。
一日勒拾旧出门,言欢同张家群独留勒宅,言欢向来对张家群视而不见,此时留在书房不肯出门。
张家群敲开书房的门请李彼得出去,与言欢对视。
言欢并不主动开口,淡淡看她,亦不表态。
“我也不愿喊你姐姐,但是母亲病重,你该去看她。”
“与我何干?”
“她生你养你!”
“她抛弃我。”
“那是逼于无奈。”
“没有理由,我只看结果。”
“你冷血无情,她临死前希望看到你。”
“那是她的事情。”
张家群气急,捂住肚子。
言欢皱眉,“要请医生进来吗?”傅君从不愿为她诊
阅读半圆舞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