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御史台辖下有一个典狱官是咱们的人。”王铁柱说道。
“好,你去找他,看看有没有犯了重罪的淫贼,把他提出来见我。”田浩吩咐道。
“淫贼?是,属下遵命!”王铁柱说道。
当晚,田浩乘坐一辆宽厢马车出府,来到洛阳西城的一条幽僻的街道上,王铁柱带了一个中年人等在路边,马车停稳,王铁柱带着那人上了马车,那中年人跪倒说道:“属下萧旺能拜见田大人。”
“哦。是萧兄弟,起来坐着说话。”田浩说道。
“是。”萧旺能起身坐在车厢侧座说道:“属下在洛阳御史台大牢做典狱官,牢里刚好有一个淫贼,名叫冯小宝,是前些日子关进来的。”
“冯小宝?此人犯了什么罪,具体情形如何?”田浩问道。
“回大人话,此人二十四岁,身强体壮,原在洛阳城郊一家庄园做家丁,他因奸淫主母致死被告官,已然审定,依律当处炮烙之刑。”萧旺能说道。
“我想见见他。”田浩淡定说道。
“是,属下已经安排好了。”萧旺能说道。
马车拐进一条小巷,在一面高大的院墙下停了下来,萧旺能领着田浩和王铁柱从一个铁门进去,三绕两绕到了一个石室,石室门口两个狱吏在门口守着。萧旺能说道:“大人,这是我们牢狱的审讯室,那个冯小宝就在里面。”
田浩进到房里,那个冯小宝被绳索捆在一根铁柱子上,冯小宝身材高大,身上衣衫破烂不堪,露出斑斑的血迹,田浩在旁边椅子上坐了,吩咐道:“给他松绑。”
萧旺能上前解开冯小宝的绳子,说道:“这是洛阳令田大人,你要老实回话。”
冯小宝扑跪在地,说道:“罪民冯小宝见过大人。”
田浩挥手叫萧旺能和王铁柱都退了出去,这才说道:“起来。”
“是。”冯小宝爬起来,使劲低着头。
“把裤子褪了。”田浩淡淡的吩咐道。
“啊?大人!”冯小宝惊惶的望着田浩。
“恩!”田浩目露凶光哼了一声。
“哎,哎!”冯小宝忙不迭的将裤子褪下,胯下那物露了出来,竟然有将近三寸长,冯小宝见田浩眼睛不离他的下三路,惊恐的双手捂住那话。
田浩心下觉得好笑,这厮那话居然这么老大,果然是个淫贼的坯子,他笑笑说道:“好了,把裤子穿上吧,你不要怕,老实回答我的话。”
“是。”冯小宝瑟缩的说道。
“你所犯何罪,经过如何,从实说来。”田浩说道。
“是。小人是个孤儿,一直在外流浪乞讨为生,长大以后仗着有些力气在城西柳林庄徐老爷家做了家丁护院。那徐老爷有五房妻妾。前年夏天,小人在房里冲凉,不想被四主母撞见,自此就与小人有了私情。后来这事又被三主母和五主母知晓了,她们以告发我相挟,逼我就范,所以小人又与她二人有了苟且。一直到了今年年初,我与庄里的赵二发生口角打了他,他怀恨在心,将我和主母的私情告发了。那天我与四主母行事的时候被老爷抓了,四主母羞愤投井自尽,小民也被缉拿到官府。老爷诬我奸杀主母致死,实在是冤枉啊,大人!后来在官衙受审,老爷指使家丁作证,衙门又对小人用了大刑,小人熬刑不过,只得认了。”冯小宝说道。
田浩听完,心下已然明了,这是主仆私通拆污烂的事情,冯小宝说的理应是真的。他思量一下说道:“你虽没有奸杀主母,但是与几个主母私通已然是有罪,四主母因你而死,也不算是冤枉了你。”
“是,小人罪过是有的,但罪不致死。”冯小宝抗声说道,他听说过田浩的名头,希望能打动田浩保住性命。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虽罪不致死,但你犯了私通之罪,胯下那啊物恐保不住了,嘿嘿。”田浩坏笑说道。
“大人,割了那物小人生不如死,还请大人开恩呐!”冯小宝伏地砰砰叩头说道。
“恩。”田浩轻吁一声,说道:“我念你穷苦出身,也是受了诱惑才犯了罪,打算救你一次。”
“大人!谢谢大人,大人就是小的的再生父母,小人愿为大人当牛做马报答大人。”冯小宝泣声叩头说道。
田浩换了庄容说道:“你起来,到我跟前来。我不要你当牛作马,但确有用你之处。”
“哎,大人请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小人决不皱眉。”冯小宝决绝说道。
田浩正是需要这么个滚刀肉似的人,他满意的点头说道:“你仔细听好了。我打招呼帮你开罪,将你放了。从此以后你改名,就叫,就叫韦小宝吧。出去以后,我给你一笔钱,你花钱打点投到白马寺去当和尚。”
“当和尚?哎,行!”冯小宝点头说道。
“那白马寺是个淫窝,住持叫了然,你进去以后给我仔细打探清楚,白马寺的和尚都与哪些官员有勾连,都与哪些官眷有龌龊,他们用的迷药是什么东西。尤其是那个了然,都与什么人有来往。到时候我会安排人跟你联系,有什么情况你尽管告诉他。你记住,本大人迟早端了这个淫窝,到时候你就是有功之人,本大人不仅免你的罪,还会给你叙功封赏,如果出了什么纰漏,我随时都可以把你抓回来阉喽!”田浩幽幽的说道。
“是,小人明白。大人是让小人去卧底查案,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尽心为大人办事,就是有什么篓子,也决不攀咬牵连大人。”
“哼,算你小子聪明。”田浩满意的点头,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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