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封信——我所见闻的艾滋病、性病患者生存现状神作书吧者:高耀洁高耀洁——中国的德兰修女(1)高耀洁——中国的德兰修女(2)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说:“首先我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再者,人要是只为己而活没什么意义,对别人的痛苦无动于衷就不配做人。尤其我们是有五千年文明史的炎黄子孙,更有辱于我们的祖先。”(三)高教授没料到的是“防艾”之路艰难坎坷,她为此付出的不仅是金钱,还遭受心灵的创伤、人格的贬损、精神的压力。从发现第一例因输血感染上艾滋病的病人后,这些年她自费乘车或租用汽车到艾滋病疫情高发的100多个村庄走访,接触到的艾滋病病人和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在千人以上,所听所见死亡者处处皆是,甚至一家几口死亡。他们绝大多数是因贫穷卖血惹的祸。当她把实情公布于众,告诫群众“要遵守政府法令,再穷也不能到非法血站卖血”时,便遭到一些人的责难,说她误导艾滋病传播的途径,损害了地方形象。外出讲课屡屡受干预,去农村宣传常遭堵截或驱赶。她仰天发问:“饱暖思淫欲”,难道这些群体发病的贫苦农民甚至几岁的孩子会有可能吸毒和做那种“脏”事吗?高教授出版的图书《鲜为人知的故事——艾滋病、性病防治大众读本》里面有几幅人体相关部位的插图,有人借此指责她的书是“黄书”,还说她也是个艾滋病病人,要人们远离她和她的书。高教授气愤地说,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我什么没关系(高教授不是艾滋病病人),真正的黄书或许当成“高雅艺术”公开出售、供人欣赏,还怕我的这几幅“丑得目不忍睹”的医用照片教唆人犯罪不成?最近这几年,高教授花大精力和本钱救助艾滋孤儿是有起因的。那是几年前的一天,她来到某“艾滋村”,见一个几岁的男孩握着小拳头喊着“长大了我要杀他哩”。高教授上前问他杀谁,他说:“抽我爸爸血的人!”村里人介绍,这样的孩子还不少,说长大了要杀“血头”,给因卖血感染艾滋病死去的父母报仇,一个男孩子还在自己手腕上刺下了“仇”、“杀”字样。“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高教授意识到这些被艾滋病夺去父母生命的孩子从小心里就种下仇恨的种子,如果我们不正确引导教育和关爱他们,将来会难免生祸殃。高教授先是寄钱资助,1999
如果您认为《一万封信》写得不错,请给您的朋友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