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久别的故乡,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点祭品,祭祀我已经作古的父母。
那条道儿非常熟悉,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上世纪九十年代生态移民,山上的村民全部被安置到山下平坦的村庄,村子里已经无人居住,上山的路荆棘纵横,看那阳光透过树叶洒到地上,让人无端生出些许惆怅和迷茫。
突然间,听到背后有人在喊我的小名丑娃,你个瞎家伙,还认得我不?回过头,看见了墩子叔,这老不死的,还活着。
老家伙走到我的面前,把我从后腰抱住,问我叔记得我丑娃的小鸡鸡上有一颗黑痣,让叔看看,再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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